,另外三人的目光,刷一下落在薄情身上,随之眼眸中,全是的一阵疑惑不解,更多的是惊艳。
庄周不是第一次看到薄情,但是看着眼前的女子,不由轻轻吸了一口气,她天生就是用来蛊惑人心的。
黑色的广袖曳地百褶凤尾裙,黑色的面纱遮住大半的容颜,黑色的长发二八分开,从头发较多一面的刘海开始编发辫,一直编到另一的耳后,然后绾成一个小打髻,冰魄玉簪固定发髻。
整个人都裹在黑色中,却突然在耳后,怒放出两朵鲜红如火的彼岸花。
这种视觉上强烈冲击效果,这种极端的搭配,怕也只有她这样,拥有强势气场的女子才能压得住。
哼!片刻,房间内响起一声冷哼。
只见一名腰身粗壮,满脸络腮胡中年大汉,不屑的道:“薄家的人都死光了不成,居然派个黄毛丫头来参加,这么重要的会吾。”
挥挥大手,并没有也不抬的道;“快回去,让薄家能说话话的人过来,老子没时间陪小朋友玩游戏。”语气中充满不屑。
薄情似是没听到一般,若无其事的走入内,不等上面的人开口,就施施然的在房间内唯一的空位,以最舒适的姿势坐在上面。
抬起头,冲齐国公妖冶的笑道:“齐国公恐怕要失望了,大长老他们是不会来的。”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齐国公开口就是一声大喝。
薄情连忙捂着自己的耳朵,一脸幽怨的道:“齐国公,你好凶,还有,你叫那么大声,人家的耳朵都被你震聋了。”
玉手揉耳朵,无辜、幽怨的瞪一眼对方。
其他人闻人言,面上一抽,就连齐国公自己也不由一怔。
“我问你正经话呢。”齐国公怒目一瞪。
“我说的也是正经话。”薄情提高音量吼回去。
齐国公面上一滞,自己这面相,不怒而威,别说是自己的女儿,就连自己的妻子,看到也心生畏惧。
这小丫头的胆子不小嘛。
居然敢在自己发火的时候,捋老虎须,沉着声音道:“大人的事情,小孩子跑来闹腾什么,滚!”
哼!薄情轻蔑的哼一声:“我们薄家的事情,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指手画脚,看不顺眼,滚!”
薄情三言两语,把对方的轻蔑一滴不漏的还回去,看她年纪小好欺负吗?
谁欺负谁,还不知道呢。
齐国公面上一僵,活了大半辈子,还是头一次被人吼,而且还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不好好的教训教训这小丫头,他颜面何存,高大身体猛一下站起来,一步一步的走近薄情。
薄情微微的抬起头瞟一眼,眼眸内露出一丝震惊,齐国公足足有七尺高,魁梧粗壮的身材像一座山。
凶神恶煞的面相,似是一尊修罗,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若是换成别人,或许会被他的模样吓到。
但是薄情嘛,其他人眼中露出一抹期待
七尺郎君三尺妻,
画眉英雄竟屈膝。
夜来并卧鸳鸯枕,
凑得头齐脚不齐。
噗薄情刚刚念完,房间内众人,除了齐国公外,全不由的喷笑出声。
齐国公高大魁梧的身体,石化似的僵在原地,一张满脸湖子的老脸,红得跟煮熟的大虾,第一次以自己的身高为耻。
此时,那些初次见薄情的人才知道,这个小丫头不简单,不仅胆色过人,还很有急才嘛。
齐国公这样,战场上号称煞神的人,竟然被这小丫头,捉弄得无力还击。
“好了,时间有限,我们还是谈正事吧。”梵风流收起笑容,打圆场,目角余光暗暗的看薄情一眼。
齐国公红着脸,狠狠的瞪一眼薄情,冷哼一声回到自己的位置,薄情也不甘示弱的回他一个鬼脸。
梵风流的目光从薄情和庄周脸上扫过,淡淡的道:“往年,皆是本王、薄家大长老两人商议此事,今年换了人,大家就彼此重新认识一番,以后见面,是常有的事情。”
薄情心中微微一震,看来她送走长老们的事情,一早就被宫里的人知道。
脸上依然带妩媚的笑容,微微沙哑的声音,极尽慵懒魅惑道:“密函上不是都有名字了吗,为什么还要介绍一遍呢?”
“妖精。”齐国公不屑的道。
“想不到齐国公英名盖世,没想这名讳真是人不可貌相啊!”薄情一脸感慨的道,明知齐国公是在骂自己,却故作糊涂,把妖精说成是齐国公的名讳。
齐国公又吃了薄情一个哑巴亏,再也不敢开口,只管拿眼睛直直的瞪着薄情。
薄情心里冷冷一笑,微微垂下头,玉手绕着一缕发丝,故作娇羞的叫道:“齐国公,人家知道自己长得很美,你也不用这样直勾勾的看着人家嘛,人家会害羞的。”玩不死你,不叫薄情。
魅惑的声音,一下酥到众人的骨头里,而薄情,一双眼眸,人畜无害的看向齐国公。
但若是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