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儿子和孙子,凭什么他要抛弃自己的父母,凭什么他的父母得死,不过比大伯父晚出生而已。
“缜儿,别任性,保住你自己要紧。”
“我不做畜生做的事情。”
“住口,缜儿,祖母全是为了你着想,带着他们,只会连累你。”
“我不在乎。”
唐少缜丝毫不领唐老夫人的情:“大伯父他们怎么可以那么自私,若不是他们暗中与大皇子勾结,又岂会连累我们。”
“缜儿,你想做什么?”
唐老夫人一脸担心的看着愤怒中的唐少缜,真怕他冲动起来,又会做出什么事情。
“孙儿想做什么,不劳祖母操心。”唐少缜冷冷的回一句,他会用自己的方式,保住父母的性命,像大伯父那种抛妻弃子的事情,他做不到。
那是畜生做的事情。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出无为居,走到较为阴暗的地方,看看四下无人,身形突然一晃,便消失在护国府内。
润城中,老百姓虽然不是最敏感的动物,却也感觉到城中的气氛,近日有些异样。
比如说城中的守卫加强了数倍,出入城门要盘查,过了时候辰若没有令牌,任何人不得进出润城,晚上还有禁夜,即所有人入夜后不得随意走动,否则依法轮处。
皇宫,守卫森严,一步一岗,只是今晚有些例外。
御书房,皇上披着龙袍坐在龙椅中,打了一个呵欠,不悦的道:“瑜儿,深夜入宫,急着见朕,所为何事。”
箫谨瑜此时披着一袭黑色的璃龙皇子服,头发没有用金冠束起,而是凌乱散落在身后,遮住了英俊得嚣张的面孔,只露出一双如猛兽般的眼睛,似是被人追赶一般。
低垂着眼帘,冷冷的道:“求父王给皇儿一次活命的机会。”口中在说求,语气中可没有半分求的意思。
衍帝闻言,面色一沉,睡意朦朦的脑子,似是清醒了不少,淡淡的道:“休得胡说,没有朕的旨意,谁敢要你的性命。就连太子,朕也跟他说过,不能妄动。”
大皇子是他最宠爱的儿子,还是他手把手教出来的,他舍不得。
箫谨瑜依旧垂着头,连眼眸都没有抬一下,沉着声音道:“若儿臣犯了不可饶恕的大错呢?”
衍帝的眉头微微一皱:“你放心,只要你没有犯下影响到箫和国利益的大罪,朕会永远站在你,保你一生荣华富贵。”
御书房内,突然陷入一阵短暂的沉寂中,衍帝正想让箫谨瑜回去。
箫谨瑜突然低低笑出声道:“父王,若儿,真的犯了触及箫和国利益的事情,你会原谅我吗?”
衍帝眼中一沉,淡淡的道:“朕无法原谅你,但因你是是最宠爱的儿子,朕依旧会保你一命。”
箫谨瑜眼中闪过一抹冰冷,缓缓抬起头,似笑非笑的道:“儿臣若是通敌卖国,意图谋夺皇位,父王,你可还要再保儿臣一命。”
“只要朕有办法,依旧保你一命。”
“然后隐姓埋名,像地老鼠一样,躲躲藏藏,或者是关在一个暗无天日的地方,苦苦的过一辈子。”
箫谨瑜眼眸露出一抹讥讽。
衍帝似是没有看到箫谨瑜的神情,高大的身体随意靠在椅背上,语气依旧淡然平静的道:“除了这样,如果你还能想到更好的办法,朕会考虑的?”
修长的手指轻轻叩着龙椅的扶手,似是考虑箫谨瑜的问题。
此时,箫谨瑜那双藏在乱发下面,透著侵略者的兽性眼眸中,露出一抹狂野,邪魅的笑道:“启禀父王,儿臣这里确实有更好的办法,只要父王您同意就成。”
衍帝的眼眸中露出一抹玩味:“什么好办法,说来听听。”
甩了甩头上乱发,箫谨瑜露出一张英俊到跋扈的面孔,露出充满野性一笑。
用一种表面上在请求,实际在威胁的语气道:“回父王,是儿臣让护国公唐业,是中跟南明国皇帝达成协议,只要南明国助儿臣夺得帝位,儿臣原与他同治东域,共享富贵,请父王成全儿臣。”
“你说什么?”衍帝似是听出什么,目光骤然一寒。
“儿臣说,儿臣要夺回属于自己的皇位。”
箫谨瑜面容阴冷的道:“为了夺回这一切,儿臣已经通敌,如父王刚才说的,儿臣不想过像地老鼠一样的日子,所以请父皇下旨,传位给儿臣,这样儿臣就不会死了,也不用过地老鼠的生活。”
看着失神的衍帝,箫谨瑜淡然的一笑:“父王不会食言,儿臣可一直很相信的父王的人品。”
正因为太过相信,他才会失去本应属于他的一切。
衍帝不由的大怒,猛的坐直身体,大手一拍桌子,怒声喝道:“大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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