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起,而是看着众朝臣道:“凤麒开国之初,有世族薄氏恃功而傲,薄氏族主薄颜之威,之权,甚至凌驾于皇权君主之上,屡屡干预朝政,影响时局;其女薄倾情手段犹过之,把朝政玩弄于指掌间,三年前侥幸灭其全族,其尸身焚烧七日七夜方尽,堪称妖孽,不想”
目光落在薄情身上,如刀剑般凌厉,狠意万重的道:“不想,今有薄氏余孽,再度兴风作浪,谋害太后,意图再度颠覆朝纲,再度陷百姓于水深火热之中不顾。”
大殿之上,随之议论声一片。
元帝面色更加阴沉,厉声道:“薄情,你可认罪?”
朝臣们不由一惊,纷纷看向在大殿前方的女子,目光中充满意外,随之目光落在慕昭明身上,目光中多了一份猜测。
薄情听完后,不以为然的讥讽一笑:“臣妾无罪,若有罪,也不过罪在臣妾恰好姓薄。但天下薄姓之人何其多,难道他们皆是薄氏余孽,即便他们不曾扰乱朝纲,皇上也要将他其一一杀之,灭尽不成。”
元帝冷冷一笑,寒着声音道:“朕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眼泪,就让朕细数你身为薄氏余孽的语据,其一,你原为哑巴却忽然能言;其二,当日出现真假左相夫人,你被关入大牢却能大火中逃脱,这可不是常人能为;其三,前刑部尚书霍源因伤你侍女,事后不久,却被灭全族;还有明府,明羽衣无意中惊扰你练功,让你身受重伤,也发现你身边藏有大量的高手。事后,你在明老将军寿宴当日,把明老将之次子全家的人头送上,手段一如当初的薄倾情毒辣;其四,你的身份、来历皆不明;其五,你的言行举止,行事作风,无不是当年薄家妖女薄倾情之风。”
在把薄情与薄家有关的证据举证完后,元帝眼中略有一丝得意的看着薄情,冷冷的道:“薄情,对于朕所提及的罪行,你有何解释。不过朕劝你还是认罪,免得皮肉之苦,或者你若肯交出薄家的藏宝库,朕可以饶你一命。”
原来这才是元帝的最终目的,薄情抬起头,对着元帝冷冷一笑道:“其一,皇上只觉得薄情突然能开口说话是异事,却不知道薄情当日为能开口说话,所付出的代价却是薄情将会活不过三十岁。”
这就是服用血精的后果,是薄家历代女族主的宿命,薄低家族给了他们最尊贵的身份,最无尚的权威,最终却不过是昙花一现。
堂上忽然一片寂然,惊讶的看着跪在前面的女子,慕昭明的面色瞬间一白,身体不由微微的发抖,难怪当日她会说:“绝不仅仅是你看到的内伤当你告诉我,你早就知道槿雾兰的秘密时,你知道我费了多大的力气,才忍住没有拿剑砍死你,你以为我丢掉你的药,只是为跟你斗气”
还有当日那一句:“你永远也挽救不了我。”像剑一样,刺痛了慕昭明的胸口,让他窒息。
丝毫不理会众人的反应,薄情继续道:“其二,当日天牢起火,薄情之所以没事,因为薄情当日根本就没有入到大牢,自然不会有事,这点刑部林尚书可以作证。”
元帝马上道:“刑部尚书何在?”
林晖马上出列道:“回皇上,左相夫人所说皆是事实,臣察觉到牢中,有人将会对左相夫人不利,所以在半路将左相夫人悄悄放下车,并命人假扮成左相夫人的样子,关入天牢。”
元帝的眼睛一闭,林晖马上退回队列,薄情吸一口气道:“至于第三条,不过众人的推想,并无真凭实据指证这些是臣妾所为,至于明小姐口中所谓的高手,不过府中的暗卫而已。至于说到薄情的言行举止,行事作风,无不是当年薄氏倾情之风,试问在场诸位,有谁见过薄倾情。”
殿上一片寂静,并无人作答,薄情正要继续时,队例中,忽然有人出声道:“本王见过?”
薄情微微的回过头,只见风云弈缓缓从队伍中走出,一直走到薄情身边,目光斜一眼薄情道:“回皇上,关于薄倾情言行举止,行事作风,儿臣应该最有发言权,因为她曾经是儿臣的王妃。”
元帝捋着胡子道:“你以为薄情与那薄倾情有几分相似?”
风云弈瞟一眼薄情,眼中有些得意的笑道:“除了面容,无一不相似,尤其在不久前的宴会上,她所问的杀鸡取卵的典故,正是薄倾情被儿臣拿下当日,问儿臣的最后一个问题。”
薄情等他话音一落,马上冷冷的问:“六王爷这样说,是在报薄情当日,没有成全你和我家昭明之仇吗?”
风云弈听到后,面色不由微变,元帝的面色也不由的一沉。
薄情趁机抢言:“回皇上,其实我们家昭月与六王爷早在太后寿宴之前,在卧龙山灵幻谷的杜鹃亭有便有过一面之缘,不过当时六王爷自称易云峰。当时镇南王府的轩世子,出云郡主,还有礼部尚书箫大人也在,他发货单皆可以为证。而且进入灵幻谷,和尚们皆有记录,皇上一查便知。”
说到这里,薄情心里冷冷一笑,风云弈是送上门来的,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道:“薄情也是在太后寿宴后,从小姑口中得知。而且在寿宴当日,六王爷确实来找过薄情,希望成全他与昭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