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些年给谢二郎纳了多少的妾侍, 养了多少不属于她的孩子, 忍受着得宠的妾侍的挑衅, 还要接受那些孩子叫她母亲。
每说一件,韦氏的怨恨就深一分。
而谢二郎根本不在乎, 他只留下了一句:“这个孩子, 无论留不留得住, 我都不会要。”
便走了。
他不在意妻子的怨恨, 也不在意含桃的苦难, 或许在他眼里, 韦氏和含桃其实都只是工具, 唯一的区别就是功能不同罢了。
李化吉就想到最开始谢狁娶她, 也只是将她当作一个工具而已。
她在慢慢地回忆,想回忆起一点谢道清和谢夫人的恩爱, 但也是无果的,因为谢道清无事就不登谢夫人的门,他宁可去要撷芳院的婢女陪着,也不愿与家人坐在一起吃顿饭。
李化吉不自觉问道:“谢家,向来如此吗?”
韦氏不明所以:“什么向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