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晕了,就是我们赵督察打晕的!要不然啊,只怕你的狗命早就到阎王那里报到了!”
我讶然的叫道:“你什么意思啊?我几时跟警察打架了啊?你瞎说!”
那警察冷冷的道:“lz还懒得跟你这种东西理论呢!反正还过一个小时就要提你过堂了。你呢,乖乖的跟lz呆着,否则有你的好果子吃!”
我沉默下来了,反正一个小时后我就会见到他的上司了,现在和他这种小毛虾理论有什么意思呢?不过,我袭警?我拒捕?这话从何而来?我好像和柳家那些保安打着打着就没有意识了,好像被人打昏了吧?要不我这后脑勺这么到现在还隐隐生疼啊?虽然摸着似乎没有伤口,但肯定遭到过狠狠的重击。要不以我现在这样强悍变态的抗打能力怎么都如此生疼!
在我胡思乱想中,忽然有人前来将门打开。随即门里门外的站立着六七名持枪的警察,他们如临大敌般用枪指着我,叫道:“立即转过身去,靠墙站好!将手抱在脑后!”
我苦笑,难道我是什么杀人凶手,绝世恶魔么?竟然这样对待我!看来,那诬赖我拒捕、袭警的人还真不是一般的人,竟给我惹来了这么大的阵仗!但被人家几把枪指着的我还是极为理智的依照他们的命令做了。随即我感到自己的手腕一紧,显然被手铐所铐住。
在将我铐住后,这几个警察才稍稍放松下来,开始带着我出去。
在走出看守所的时候,强烈的日光刺激得我的眼睛几乎流出眼泪。但我还是硬生生的忍住,我不希望被人看到我流泪的模样,即使只是因为眼睛不舒服而已。
随即我被带进了一栋大楼中,我看到这里挂着“越秀区公安分局”的牌子。我帘明白自己所处的位置了,原来紫藤花园正属于越秀区所管辖的范围,那么说我是因为和柳家的保安斗殴而抓进了公安局了?可是为什么说我拒捕、袭警呢?斗殴是因为我被迫自卫而已,但拒捕袭警却是重罪啊!难道柳安邦真的想赶绝杀尽不成?他就不怕影从此恨他一辈子?我相信影,她永远都不会背叛我的,我和她的约定绝对是一辈子!
我在迷惑中被警察带进一间审讯室。我在安然坐下的不久后,审讯室走进了两名警察,其中那名女警让我大吃一惊。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绝色警花?实在是太漂亮了!即使是见惯了绝色美女的我也忍不住惊叹起来,她的美丽绝对不下我身边的妹妹们,而那份英姿飒爽的气质更是让人心生好感。
这位女警大约也就二十出头吧,她那短短但是黑得发亮的秀发极其浓密,修长而且漆黑的眉毛则昭示着她那坚强的个性。她的睫毛不但长得让人惊讶,而且还打着可爱的卷儿,这减轻了她紧绷着的俏脸的严厉,而大大的增添了她的可爱。而她那圆圆的眼睛就像秋水一般荡漾着迷幻的色彩,让人不由自主的迷醉,加上精致的瑶鼻,温润小巧的香艳红唇,简直就是一位勾魂摄魄的绝代佳人啊!
这位警花还是紧绷着她那绝丽的俏脸端坐到桌子前,另一位警察坐到了她身边。警花对几位押送我过来的警察打个眼色,那些警察立即走人关门。
其实如果我还保有原先在暴虐时候的记忆的话,就会知道,眼前的警花就是将我击昏的女警,而她旁边坐着我警察则是曾向我开枪的那名男警察。
警花在旁边的警察打开记录薄后开始例行询问:“姓名!”
“她的声音完全可以打99分,非常清脆,虽然透着严厉,但改变不了她音质里的柔润。”我心里评价着,口中答道:“温嘉伟。”
“出生年月日!”警花继续讯问。
我叹了口气,答道:“1981年6月13日。警官,这些我可以将我的身份证给你,就不用这样麻烦问来问去了!”
那位男警察听了喝道:“温嘉伟,放老实点!到了这里你还敢嚣张?”
我气道:“什么嚣张啊?我还要问你们为什么将我抓到这里来了呢!”
男警察阴阳怪气的笑道:“哈哈,还第一次见到你这种见了棺材都不流泪的家伙!你袭警、拒捕,你敢不承认?”
我大怒,叫道:“简直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们凭什么说我袭警拒捕啊?我从头到尾根本就没看见什么警察。你们什么时候来的啊?我被人打昏之前你们怎么不来?等我昏倒了你们就将我关起来说我袭警拒捕,天下还没有这个道理!”
男警察大怒,登时抽出一根佩戴着的警棍叫道:“我靠!你这个家伙还真够凶悍啊!到了这个程度你还死不认账,看我来抽你丫的!”
那人举起警棍正待过来打我,却被那位警花喝住。警花看我的眼神有些奇怪,她似乎在迷惑着什么。男警察还不依不饶的骂骂咧咧,警花喝道:“还做不做记录了?我们按程序问话,那些问题等会自然会审讯的!”
于是枯燥无聊的讯问继续:“民族?”
“汉。”
“性别。”
我隐忍了好半天才答道:“男。”
“婚否?”
“未婚。”
“籍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