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青瞪了他一眼,“你闭嘴,进去坐吧!”
屋内,南华直接拍案而起。
“你提亲,你提什么亲。”南华吼道,“我可告诉你,我家乖女可是有家有室的,你要是真想嫁过来,也只能做小……”
左青嘴角抽了一下,这老混蛋还真是什么都敢说。
“岳父大人。”他勾了勾唇角,“要我做小,也不知道做大的能不能消受得起?”
“你可别叫我岳父,我也消受不起。”南华哼了一声。
“岳父大人不看看我的聘礼吗?”他道。
“你能有什么聘礼。”他不屑道。
“毒典和大蛊经岳父也不感兴趣吗?”
南华神情一动,仍旧嘴硬,“这些旁门左道的东西,老头子能感兴趣,滚滚滚。”
“那古陀医典呢!”
南华差点没蹦起来,这狗东西连这种失传已久的医典都有,藏得深,藏得深。
他扭扭捏捏,“你说这些没用,还要看我乖女答不答应。”
楚幽走进房间, 南笙独自一人坐在窗边。
他眉眼微动,过去直接将人抱了起来,“乖乖。”
双腿骤然离地, 她眸子抬了一下。
他道,“想你, 好想你。”
南笙扯住了他胸前的衣襟, 定定地瞧了他一会后,手指捏了捏他的脸颊, 笑了笑,“楚幽。”
……
“乖乖, 我们成亲好不好?”他声音嘶哑问她,“好不好,好不好, 好不好?”
他一声声地问着, 在她最意乱情迷时。
“乖乖, 答应我, 答应我好不好?我还欠你一个婚礼,我们当初说好的。”
“好。”
……
第二日一早, 楚幽整个人像是吃了蜜一般, 直到他见到了喻闻舟,那嘴角的笑容都瞬间被压了下去, 眼神阴翳得可怕。
“喻闻舟, 你怎么在这里?”
“我师父师娘师妹都在这里,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他讥讽道。
“哦, 昨日笙儿答应与我成亲了, 那‘师兄’可一定要过来喝一杯喜酒。”他师兄咬得极重。
今天早晨的时候,师父师娘就同他说了楚衍的事, 他以前从来不知道楚衍还有双重人格。
一时觉得又好气又好笑,“我过两日就回漠北了,就不参加你们的婚礼,你多保重。”
“那么着急做什么,怕留在这里伤情不成?”
他呵呵一声,那副得意又嚣张的样子,真想叫人把他脸给撕了。
如今来看,伪君子到比这真小人好些。
他没他脸皮厚,也说不来什么,便忙着把柴砍了。
小鱼儿披头散发地从屋里跑了出来,叫道:“外婆,外婆,你在哪里呀?给鱼儿扎头发。”
倒是第一眼见到喻闻舟,她眼前一亮,“师伯,你什么时候送鱼儿宝贝啊!”
“师伯今天就去给你买。”喻闻舟笑着拍了拍她的脑袋。
“现在去,现在就去。”她拍手。
某人又吃味了,他咳了一声,小鱼儿回头一眼,眼前一亮,噔噔小跑过去,“爹,师伯要送鱼儿礼物哦!”
“你叫我什么?”他眸子眯了下。
“爹!”她叫得愈发大声,差点没把屋顶给直接掀了。
“我同你娘马上要同我成亲了,你是该叫我爹。”他自语道。
“成亲?”她眼睛眨了眨,“哇,鱼儿也要成亲。”
“你知道什么是成亲吗?”他笑了一声。
“知道知道,成亲就是别人给我好多好多宝贝,然后和我一起睡觉。”她猛点头,娘看的书上都写得有,她小鱼儿可聪明了,什么都懂,“爹,你找人和鱼儿成亲,给鱼儿好多好多宝贝,”
她小跑回了自己房间,费劲搬出一个好大的木箱子,期待地将木箱子放在地上,拍了拍箱子,“要把箱子装满哦!”
楚幽他弯了下腰,看向她,“成亲了,你的金窝窝要和别人一起住了,也可以吗?”
“他自己没有金窝窝吗?”她歪了下头。
“没有。”
“不可以不可以。”她脑袋摇成了拨浪鼓,不过很快她眼睛一转,“那鱼儿可以把他赶出去呀,嘻嘻!”
楚幽笑了一声,拍了拍她的脑袋,“不错,那等废物留着也没什么用。”
喻闻舟在一旁欲言又止,小鱼儿跑开后,他道:“你这般教育他是否不妥。”
楚幽冷笑一声,“她叫我爹,我如何教她,与你何干?”
看他一副戾气深沉的模样,他不由皱了下眉,“你在师妹面前也这般。”
他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怎么,我与夫人坦诚相待,你有问题?”
“罢了,我懒得同你说。”他噎了一下。
两人在外头说话之际,南笙在洗漱。
杀马特这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