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壮汉相互看了眼对方,随即不怀好意的逼近季深,在他们的预测中,拿下病秧子季深不过动动手指的事。
不到两分钟的时间,几个壮汉并两个假医护全都鼻青脸肿的蜷缩在地上,痛得只能发出低低的吟声,连开口求饶都做不到。
是真的痛,满身的骨头都像是被人寸寸敲碎,整个人像是烂肉般瘫在地上,除了无边无尽的疼痛,没有别的感觉。
求饶做不到,逃跑更是奢望。
生活不易,季深叹气。
没一个能打的!
原本被女人抱着的孩子也转移到了季深怀中,他轻轻拍了拍孩子,因为动作过大被惊到的孩子在哭闹了几声后又重新安静下来,小小的嘴角微微上扬着,可爱又乖巧。
季深抬手点了点孩子的脸颊,小东西还挺不认生,他怕是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差点就被改写了。
被人贩子掳走的孩子,最好的的结局是被善良的人家买去养大,能像个正常人生活学习,不至于受多少罪。
最惨的结局是被人贩团伙像养畜生般养两年,然后就打断孩子们的手脚丢到街上乞讨,生死都不由己。
再不然就是被当成人形器官培养,为‘捐献’器官做准备。
季深有次任务对象就是人形器官,作为引导者,他自然也逃不过人形器官的命运。
他穿过去时原主的左肾已经被摘除并伴有轻微感染,他凭借自身的毅力和以前世界学到的知识处理养好伤口,再设计将人贩团伙全部剿灭,将被关押的人形器官全部救了出来。
人形器官的培养过程与养畜生没有多少区别,找个隐蔽的地方把人养着,断绝他们与外界的联系,只有需要‘捐献’的时候才有机会见到外人。
人形器官从最开始就已经与社会脱节,哪怕重新回到社会,也是很难跟上社会节奏的。
想到这些,季深眸色发凉,下手是不是轻了?
被季深用冰冷的目光盯着,几人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有种被死神盯着的感觉。
警方来得很快,为首的警察姓刘。
刘警官手上有个案子,也是关于人贩子团伙作案的,他和手下的警员追了这个案子好几个月了,手里掌握的线索还是少得可怜。
在那少得可怜的线索中,最重要的线索是一个叫钱坤的人贩小头目,偏生这钱坤刁滑狡诈,警方始终找不到他的准备定位。
而此时,警方找了几个月却杳无音信,狡猾得跟狐狸似的小头目绝望的瘫在地上哀嚎,那双惯会东躲西藏的腿无力的耷拉着,悲惨又无助。
刘警官早就把钱坤的面容记在了心里,便是化成灰也认得出来,更何况只是鼻青脸肿。
作为警察,他本不该为钱坤的悲惨感到幸灾乐祸,但想到这人做过的孽,又觉得这样实在是便宜他了!
除了刘警官,还有两个年轻的警察也认出了钱坤,指着人说:“头儿,这不是?”
刘警官沉默的点了点头,对年轻警察的疑惑表示了肯定。
年轻警察双眼猩红,恶狠狠的瞪着钱坤,像是想生吃了他:“他也有今天!头儿,我申请审问钱坤,我……”
刘警官阻止年轻警察说下去,低声道:“我们都能理解你的心情,你提出的申请等回局里再说,放心。”
刘警官先是看了眼瘫在地上的人贩子,走到抱着孩子的季深跟前,从他手里接过孩子,问道:“是你报的警吗?”
“是我报的警。”季深指着假扮过护士的女人,以及她眼尾的胎记解释:“我早晨进医院时见过她,那时她是护士打扮,没过多久就换了衣服抱着孩子出院,感觉不太对劲。然后注意到孩子的相貌与这两个人没有任何相似点,连基本的遗传法则都不遵循,就跟出来问了两句,结果确定他们是人贩团伙。”
刘警官心想,现在的年轻人是真不得了!
胆大,心细。
而且——
他还有点好奇,身体看起来不好的少年是如何把几个五大三粗的成年人放倒在地上的,几个成年人的情况看起来还很糟糕。
还没问出口,季深就满足了他的好奇心:“我以前练过几天,算是有些傍身的功夫。”
刘警官嘴角微抽,他练了十几年了,也没把握把这几个人打得半死而自己完好无损。
季深低垂着头,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我把他们打成这样,是不是也犯了法?”
刘警官忙道:“没有的事,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只是,人贩子多是团伙作案,而且凶恶残忍,在面对他们的时候一定要保证自己的安全,最好多喊几个人一起行动。”
季深道:“我记住了。”
刘警官让人把人贩子铐上带回警局,他则是带着季深和几个警察把孩子送回医院,孩子被人拐走了,也不知道孩子的家人有多着急。
根据季深的说法,以他多年的办案经验来看,两个人贩能顺利抱着孩子从医院出来,医院里八成有接应和准备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