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门被他关得又重又响,像是发泄了无数的怨气。裴纪也听不得这种噪音,被震得揉了好一会儿太阳穴,才勉强抬起头。
这一抬头,才看到床尾的铁栏上,不知何时粘上去了新鲜的血液。
……就好像裴纪也要分手这件事,真能把霍骁气到掐伤自己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