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见人就要笑眯眯的打上招呼,可是燕无疾再三叮嘱她的。
“好,怎么不好?再不好,被你这样甜甜的喊都好了。”马掌柜取笑道。
“这样吗?那我多喊几声,让马掌柜您身体更安康点。”
孟海容打趣回他,在一旁的燕无疾本是抿着唇笑,没有加入他们的谈话,但他眼睛一转,瞧见孟海容还在细细的喘息,额上也泛着层薄汗,笑容收敛。
“怎么回事?你流了这么多汗。”
盂海容腼腆的回答: “刚刚长工们抬米,我一时心急,便凑过去帮忙,怎知重得很,用尽力气也只拉着走上一小段路,还给长工们笑了。”
燕无疾脸色一沉,将孟海容的手拉了起来细瞧,果然,本来细白的手因为使力的关系,指甲些微受伤,上面有着干涸血迹。
他掏出帕子,替孟海容擦拭。 “你身体也不是多强健,下次别去凑着帮忙了。我雇你,不是要你去做那此粗活。”
孟海容脸上羞红,想缩回手,却又被抓的死紧。
唉!她知道燕无疾将自己当做弟弟看,只是她明明白白知道自己是个女人,可没办法像燕无疾一样把他当作哥哥看。
“少主,我知道了哎痛!”帕子触到伤口,牵引出一阵细细酌痛。
见孟海容小脸纠结,燕无疾脸色更沉。
“还知道痛?知道了下次就别这样做。”
“是,少主。”孟海容乖乖听训,从眼角瞧见马掌柜瞅着两人笑,涌上的羞耻让她用力挣脱燕无疾的手。
燕无疾一愣,也没说话,收回了手。
孟海容瞧他面无表情,生怕他着恼,又偷偷的看他一眼。
在一旁的马掌柜,越看一双粗眉揪的越紧。
唉唉这这是什么光景?
一个护着一个,一个羞了要缩回手,一个又生了点闷气算了,这个年头,什么光怪陆离的事情都有,他这老人家就别多管吧!
“马掌柜,在下先告辞了。”燕无疾有礼的告别,看了眼孟海容。“走吧!”
他的声音,依然是如平常般温和。
孟海容偷松了口气。燕无疾果真是个好性子。
“是,少主。”
两人一前一后坐上了车,但燕无疾一反常态,只是静静坐着,没怎么理会孟海容。
他心里有些纷乱,良久,他抬起眼,正好对上坐在对面、担忧的看着自己的孟海容,又避开了眼去。
这是怎么回事?自己应该是把这孩子当做弟弟只是个弟弟,那刚刚的事,又何必在乎?
“少主?”孟海容一颗心悬着,怯生生地问。
燕无疾这次没有回避,反而望向孟海容那张小巧的脸。
他长得实在不像个男人。
不过天下如此之广,男生女相的人也所在多有。
“少主?”孟海容再度开口。她被燕无疾看的有些喘不过气。
“没事。”燕无疾露出笑容,揉散了了海容一头秀发。
这是让孟海容的心别再悬着,也是让自己松口气。
是自己想太多了吧!再怎么说,孟海容也不过就是个“弟弟”不是吗?
对,就是这样,别再想了他该想的,是师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