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眼。
不过司隅池还算有点良心,昨晚修好浴室水管后,趁她熟睡,还知道替自己清洗身上浊液。
但一想到他威胁她给他口,路即欢一气之下将便利贴撕下,揉成纸团,扔在垃圾桶里。
喝不喝管他什么事,多管闲事
清晨的空气中带着些冷意,盛夏的太阳早已缓缓升起,晨雾散去,楼下广场有几个打着五禽戏的大爷,路上的大妈们提着菜从早市回来。
路即欢如往常一样,从小区后门,穿过巷子,准备去往对面的附属中学。
昨晚她跟司隅池算是撕破脸了,心底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要搭理这个禽兽。
路即欢走了没两步,倏然发现今天早晨巷子内没什么人。
巷子晚上有些瘆人,路灯昏暗,空寂无人。
每次下了晚自习,路即欢经过这里时,心底会不自觉犯怵,总觉得身后有人跟着她。
眼下虽然是清晨,但熟悉的脚步声再次响起,幽寂的巷内突然散着阵阵寒意。
路即欢头顶上空的电线错乱从横,一旁路灯早已熄灭,树上的麻雀叽叽喳喳叫着,路即欢下意识加快脚下的步伐,可身后的脚步声依旧紧跟着她。
突然不知道从哪冒出来了一个男人,横冲直撞冲到路即欢面前,吓得她节节后退。
那个男人衣着完好,带着鸭舌帽,体形肥胖,全身被包裹的严实,看不清样貌,只有胯下那根的恶心东西赤裸裸暴露在空气中。
暴露狂。
路即欢双脚发软,脑袋一片空白,她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后背出了一身冷汗,身体连带着声音颤抖,强装镇定的警告说:“你再过来,我要报警了。”
男人盯了路即欢好长一段时间了,知道她是一个人独居,年纪小还没家长在身边,最好下手。
他一脸猥琐地盯着路即欢衣裙下摆,脸上表情逐渐趋于变态,身体往路即欢一旁逼近,不怀好意地舔了舔唇,说:“你以为我怕?先让我爽一爽,你再去报。”男人抓住路即换的胳膊,往裙摆下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