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滑到挺翘的臀部,用力抓揉了几把,探进紧紧闭合着的小穴。
让她惊讶的是,神志不清的颜西柳牙齿咬着下唇,眉头紧皱,显然并不舒服,身体却像个标准的淫妓或习惯被进入的雌兽一样,自动自觉撅起了屁股。
“挨草已经成了习惯吗?颜先生真的好淫荡啊……”
她轻轻地吻他染上粉红的耳垂,又用牙尖细细地啃,直到粉红变成血一般的色泽。手下不停,往紧窄的穴里挤了些润滑液进去,指尖沾着冰凉湿润的液体往内探入,然后没得更深,更深。
空旷寂静的房间里只有一点若有若无的水声。
女人也在摸自己,在他僵直的大腿处摩擦,到了高潮的边缘就停下来,穿上一根假阳具。
颜西柳的身体被揉开了,泛起性欲的殷红,撅起的臀丘中央藏着的小穴也湿漉漉地打开了,像是在翘首以盼粗壮阳物的捣入。
祝栖迟很快就满足了它的渴望。
念动力抬起他的一条腿,就这么保持侧躺的姿势,她对着翕张的穴口狠狠插了进去。被草草拓开两指的肉洞被突然贯穿到底,花心也被凶猛地碾过,肉壁立刻疯狂地抽搐起来,被施暴者彻底填满。
颜西柳发出一声啜泣似的鼻音,挣扎着想要从药物的余力中醒来。
他像陷在一个又深又恐怖的噩梦之中,惊恐地想要挣开身上的桎梏,手指无力地扒向床沿,试图逃离残酷的对待。
但身体背叛了意志,在肉欲的驱使下热烈地发情求欢,习得性地撅起屁股挨肏,直直挺起的阴茎就是最好的证明。
最初几下艰涩过后,祝栖迟进出他身体深处的动作就变得顺畅起来。她停下爱抚,双手抓住他的腰,动作更加用力和残暴,丝毫不顾忌他的感受,强硬地将手下的肉洞凿穿。
“不要……嗯……滚……”
他徒劳地挣扎着,双手紧攥床单,好像那是能够救命的稻草。
祝栖迟握住他的阴茎,几下抚弄后,马眼处一跳一跳的,大腿内侧也在痉挛,她就知道他要射了。
男人的身体被顶得摇摇晃晃,喉间发出凄惨的悲鸣,含混地说着什么,她要凑得很近才能听清。
“救……”
他因快感和屈辱不停地颤抖,乞求却像在自言自语,可能早已习惯无人倾听的事实。
“救救我……七七……”
女人笑起来,抽出假阳,调整了一下角度,撞向浅处的那块敏感至极的软肉:“好可怜呢,怎么办是好呀,强奸你的就是七七啊,颜先生。”
颜西柳倒吸了一口冷气,剧烈地喘息着,终于从沉重的黑暗中苏醒。
举起的腿酸麻发痛,肚子被一下一下顶得想吐,让人头皮发麻浑身战栗的快感却源源不断地从下身传来,强硬得不讲道理。
“别开玩笑了你这混蛋……滚出去!”
他没什么威慑力地骂着,喘着粗气,满脸冷汗和眼泪,耳畔都是黏腻的水声,身上还有一只在敏感点四处游走的捣蛋的手。
在颜西柳体力耗尽前,祝栖迟好心地攥住他的龟头,没让他大早上就精尽力竭。干着后穴的动作却不停歇,假阳整根埋没在最深处,爽得他身体直颤,一边浪叫一边冲向干高潮。
“滚出去。”
颜西柳指着门,又重复了一遍。
祝栖迟故作委屈地蹭了一下他的背:“对不起嘛。”
她知道她做得有些过分,活似个性变态,搞出婚内——睡梦强奸的戏码。
大概引发了一些不太美好的回忆,他才会这么生气。
只让她滚出房间,已经算颜总裁好脾性了。
他的眼睛冷得像冰,仿佛再怎么跪地磕头负荆请罪,也不能撼动他的铁石心肠。
可她硬是要掰过他的脸,乱七八糟地亲一遍,直到把他的唇亲得红通通的,冰山也半化不化了,才跳下床,躲过脑后砸来的枕头,几步溜到门外:“对不起嘛,对不起嘛,我今天都在外面,绝不招颜总的眼!”
祝栖迟走前把窗帘拉开了,夏日朝阳照进来,晒得颜西柳眼睛疼头疼浑身哪里都疼,上午是不可能去公司了。
性事上,他能接受很多超出常人想象的花样,但她今天来得这么一出,恰好掐住了他的死穴,撬起千创百孔的心脏上的陈年旧伤。
可他能甩出来的最硬的话也只是一句“滚出去”。
颜西柳将自己裹在被子里,一只胳膊盖住眼睛,另一只手向下探,摸向始终没软下去的阴茎。
明明已经高潮过,明明心底还在翻腾着不适感,他却还想继续……被她操。
身体深处的欲求不满和淫贱放荡让他自己都觉得可怕,几乎完全成了一条沉沦在性欲中的发情的淫狗。
他想成为她的鸡巴套子,小淫狗,肉便器……被强奸也好……
男人轻轻地哼着,弓起身体,塌着腰,额头抵着祝栖迟的枕头,手粗暴地撸动着性器,惩罚自己一样,将精液射在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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