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去的必要性。
然后,他收到了一张陈东铎发来的照片。
是一张婚纱照。
是一个女人坐在椅子上,低垂着眉眼,任凭化妆师在她的脸上涂抹勾画。
谢殊猛地站了起来。
他甚至什么话都没有说,大步朝医院楼外奔去。
…………
婚礼仪式已经推迟了近二十分钟。
台下的宾客也都不由得议论纷纷。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么大场面,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不会吧。”
“我刚才听见说有救护车来接人了,不知道接的谁。”
“天啊!这婚礼不会不办了吧?”
“怎么可能,真要是不办了,那就地震了。”
这可不光请了商界一些人,其余有头有脸的人都坐在贵宾席,这样的脸面若都不要,那以后陈谢两家恐怕就真不打算在c市继续发展下去了。
罗慧娴稳稳的坐在陈嵩涛的身边,面上带着笑,转头似是对陈嵩涛说了几句什么,才把老爷子眉心的褶皱给抚平了。
冯戟和金羽鹤坐在靠后的一桌。
冯戟自进来,就开始喝茶。
金羽鹤看他稳坐泰山的模样,“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冯戟笑了笑:“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