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就累得慌,但真的实施完了,他又有无限的荣誉感,即使累,躺在床上的时候,他也是笑着进入的梦乡。
上课的铃声响了,郝圣矫健的脚步跑得生风,老远看到老师从办公室出来,从另外一边的楼梯上楼,他一步两级台阶,和老师开始了竞赛,跑上三楼时,和老师同时走向教室,郝圣腼腆的一笑,加快了速度,赶在老师前面进了教室。
“总算没迟到。”郝圣喘着粗气,坐下来,自语。
“今天怎么来这么晚?”破天荒第一次,三八线那边的女同学关心起了他。
要是以前有女同学和郝圣搭讪,他的脸会憋得比猪肝还红,鼓起十二分的勇气,最终满腹的话,嘴巴嗫嚅n次,都倒不出一句话来,今天似乎等的就是有人关心,居然不假思索地回答得没有结巴,“我洗衣服,洗被子去了。”
女同学愣了一下,没再言语。她就不明白了,洗衣服洗被子有什么值得这么高兴的,人家不知道多讨厌洗衣服洗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