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星嘴角一咧,冷笑一声,习惯性用脚,轻轻一勾,那女人惊叫一声仰身倒在地上,为了钱,人家也是拼了,居然一转身,极其灵敏地抱住了郝星的双腿,做出了鱼死网破的打算,典型的泼妇打架特征,毫不用脑子。郝星生怕脏了自己的手,从桌子上摸起一根铅笔,点向她的穴位,女人本能地松开了双手。
姜无心兄弟俩看得目瞪口呆,他们得重新认识这个女孩,天下就没有能拦得住她的人,就没有难得了她的事。看客似的,看见她踩在金桂花的肚子上进了屋,直接抬起崭新的席梦思,在正中间的位置拉开一个口,从里面掏出一个报纸包,递到姜无心手上,道:“姜镇长,打开看看,数一数数目,是足够把剩下的工程完美完成的。”
拿着钱,沾着口水数了两遍,姜无心乐滋滋地点头道:“钱还有三分之二,咱剩二分之一的工程,肯定能圆满完工。”
“那行,钱,我已经帮您找回来了,剩下的工程,您得另外找人继续了,前面的工程,您也得检查一下有没有纰漏。可不能再出问题了,这已经是第二次了,事不过三,如果有第三次的话,您恐怕不能在任上退休了。”郝星不想威胁谁,但实话说得很有分量,再有第三次,他不找块豆腐把自己撞死,恐怕郝星会忍不住在杨爸面前多个嘴。
“好,好,一定没有第三次,要有第三次,不用别人说,我自己辞职,还哪有脸待在任上?”
“走吧!免得帮手来了,又是一场纠缠,我是文明人,挺不喜欢和人动手动脚的。”郝星嫌弃地拍着双手往外面走。
金桂花本能地拼了命去抢那个报纸包,里面可是她的第一桶金呢,好不容易才弄到手,怎么能就这么没有了呢?
这钱关系到他的仕途,姜无心怎么会让她抢走?学着郝星的样子,一脚踢开那个女人,拿着钱风也似的出门。
姜有心听到郝星说的话急了,合着这剩下的工程已经没他什么事了?那他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钱没了,女人还会要他吗?连忙跟在大哥后面道:“大哥,钱给我,剩下的工程,我好好干,将功补过。”
“将功补过?你差点害死我,我敢相信你?一个背叛老婆孩子和家庭的人,谁都不敢再相信你。要将功补过,在这女人面前去补吧,有本事,你没有钱了,让她还跟着你?”姜有心上了车,冲郝星道:“郝星,咱不管这种祸害,快走!”
这时候看热闹的孩子在喊,“快点,快点,金妈金爸回来了,金妈金爸回来了,带着好多人来了,拿着大扫帚,要打你们。”
郝星跳上车,发动着出了院门。这院门其实有院无门,孩子们跟在车后面起哄。
那个喊金桂花大姐的脏兮兮女孩,一只手放在嘴里,一只手指着车。那些人居然将车围了起来。郝星停下车,道:“作为清洁工,你们不好好工作,拦我的车想干什么?”
“你们欺负我家老大。”一个瘦精精的妇人,穿着环卫工作服,脸上手上的缝隙里都是洗不干净的黑,一脸阴鸷地道。
“我们没欺负你家老大,你家老大抢了别人的丈夫,被人家原配打了,我们好心好意帮你送回了。不要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快让路。”说完郝星发动了车,那些人让出了一条道。
姜无心也探出头来,极其恶俗地道:“我们帮你把女婿送回去了,快回去看看吧。”
就在姜无心以为他们可以顺利离开的时候,金桂花跑了出来,大声嚷嚷,“别让她跑了,拦住她。”
那些环卫工居然像有组织的黑社会,扛着扫把,百米冲刺似的,跑过来将车团团包围,一个个面无表情地怒视着车玻璃,让郝星想起了印第安土著。
姜有心见这阵势连忙溜出院子,朝相反的方向跑进了小巷子。
小蚊子一脸的不耐烦道:“看看你找的些什么事?要和失足妇女清洁工之流打起来了。”
郝星也是一脸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姜有心,看那样子,真不指望人家出头,于是打开车门,跳下了车。
清洁工部队在街头拦车,行人都停下来看热闹,郝星不想成为新闻中心,指着金桂花的鼻子道:“这个女人勾搭有妇之夫,盗窃国家公款,已经触犯刑法,看在她偷人没落到好的地步,我只是拿回了脏款,没有将她丢进监狱已经够仁慈了。你们一群清洁工跟着起什么哄?都不长眼睛的吗?还想不想拿工资了?我限你们在一分钟之内把路让开,否则公安来了,把你们全抓进号子里面去,让你们失业。”
“勾搭有妇之夫?”清洁工也是人,受的是传统教育,虽然文化程度不高,但很有正义感,一听说勾搭有妇之夫,已经有人带头让出路了。
郝星很反感金桂花居然敢拦路,继续揭秘道:“何止是勾搭有妇之夫?她的职业是发廊的失足妇女,你们难道不知道?小红发廊就是她开的,勾搭别人的男人就是她的工作。你们有没有一点觉悟,替这种人出头?良心被狗吃了?脑子明白一点的,离这种人远远的,小心你们的丈夫儿子被她传染上淋病梅毒艾滋病。”
发廊的意义是个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