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怀权找了一个建筑工程队,交代给郝天沐和赵友忠全权负责。
赵友忠夫妻回家把家里托付给了弟弟弟媳,两人带着行李,被郝星拉到了朵岭,又在镇政府去租了一个三层楼的门面。
不停地往镇办公室跑,姜镇长都把这个漂亮闺女认熟了,见了她的面主动打招呼,说了一大堆抬轿子的话,“郝书记的闺女?你爸真是朵岭的财神,为人正直,为富还仁,朵岭超市成了镇里的支柱产业了,利税全靠你爸了,还是主动交的,把试营业的税费都补交了,真是难得啊,省了我们多少事,帮了我们多少忙哦,做生意的要是个个像你爸就好了。”
“姜镇长过奖了,我爸只是做了他该做的事。作为领导干部,遵纪守法,不是最基本的吗?”郝星不亢不卑,也不媚俗,笑眯眯地道。
找李可交了几次钱,郝星真的很难把一个美如天仙,一个丑如蛤蟆的两个人联系到一起,这两人睡在一张床上,那画面真是太美,她不敢深想。
哎,什么叫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啧啧,这就是现实的阐释。
骏马却驮痴汉走,美妻常伴拙夫眠。
“哟,郝书记的闺女又送钱来了?我们还剩五个门面,都便宜租给你算了。”李可开玩笑的时候,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郝星真的很喜欢她,漂亮的女人是风景,是个人都喜欢。更何况这个天仙一样的美女,待人还那么和蔼可亲?
郝星一听真的可行,道:“剩下的五个我都租着,给我打五折,怎么样?”
“真租啊?五个都要?你租那么多干什么?回头你爸过来找我扯皮,说我欺负小孩子,我可担不起责任。”李可说话的时候看着郝星,觉得她不像开玩笑的,让人把姜无心找过来。
“阿姨,我早就满十八了,何况我爸一定同意的,但必须是对折,批发价哈。”郝星笑嘻嘻地砍价,当真最好,不当真再说。
“真要啊?五折就五折,空着还不是空着吗?租给她。”姜无心一直以来愁的就是有的门面从来就没有租出去过,所以有人要租,他不介意对折,有收入和没收入是有本质区别的,在来财务室的路上就一定打定主意了。
“那谢谢姜镇长和李阿姨了,也免得那么多建筑工人去搭工棚,你们真是解决了我的大问题。”
“应该是我们谢你,你们一家搞活了整个朵岭的经济。”姜无心说的话实事求是,发自肺腑,这个门面工程是他的杰作,但做起来之后给他面子的人少,愣是将两排门面空了好几年,有人租,也是搞不到半年就走了,没生意呀,谁也亏不起。
生怕谁把他的错误决定反应到上头去了,正在提心吊胆,没想到郝书记的丫头连着跑来租房子,虽然不是长租,也不是拿来做生意的,但确实,把这房子盘活了,有资金流动进来,他的脸面就好看多了。
以五折的价格,租了五个三层楼的门面,郝星开心得差点跳了起来,有这么多间房子,那些建筑工人住的地方就都解决了。
赵友忠一家住三层楼的门面觉得有些浪费,就把侄儿侄女都叫过来住,离上班的地方也近,有个事也好商量,两个人住一层,每个人都有一间房,卫生间还在里面,桃子和桔子不知道多开心。
舅舅虽然亲,但舅妈不爱理他们,大妈呢为人忠厚,从不把他们当外人,所以搬出来,更自在。
杨怀权找的工程队,人比较多,正好分散在另外的三个门面,多的两个,给洪一手下的工人住,没有一点浪费的地方,皆大欢喜。
每天看着自己手上做起来的门面里面有人进进出出,姜镇长脸上露出笑意;看到工商税务交上来的税费数据,他脸上的笑更盛了。郝书记家手笔就是大呀,别人租一个门面,不愿给押金,房租还一个月一交,到了时间还要拖欠几天,亲自去收,人家不停给你吐苦水,生怕苦不死你淹不死你。
得到风声,跟郝书记一起做房子的,有个神秘低调大人物,不由得不让有心机的他起了心思,经常假装和郝天沐邂逅,聊着聊着,就喜欢上了这个正直的书记,居然称兄道弟起来,今天一起吃个饭,明天一起走个棋,走着走着,就和赵班长熟了,接着就一不小心邂逅了杨司令。杨司令平易近人,赵班长总是笑容可掬,郝书记热情好客,都是相处起来特别舒服的人,不由得他不自动靠近。
近朱者赤。
郝星其实一点不喜欢这个姜无心,这人无论从个人道德上还是职业操守上,都犯有不可忽略的错误,而且没有口德,能让他在站长的位置上待一辈子不下台,也是个奇迹。不过既然你往我们这个圈子里面凑合,那么就请你和我们这个圈子里的人一样都保证道德高尚。
我帮你敲醒改正的警钟吧,至于能不能抓住机会,就看你的觉悟了。
姜无心和老爸走棋的时候,郝星特意从车里抱出一箱矿泉水,弄了个电水壶在旁边烧,烧好了给两人泡茶,递上去的时候,节约的郝天沐自然而然地骂道:“这个败家子,拿矿泉水烧个茶就够了,听郝月说,你洗菜洗米都用的是矿泉水?”
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