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齿噬咬着她的唇瓣。
“……你有没有话跟我说?”两人唇齿纠缠间,谢东篱依然不忘问她,低沉的嗓音像是要从她的嘴里进到她的咽喉,再从她的咽喉往下,一直进到她的心里,看看她那执拗坚硬的小心灵里到底在想些什么,有谁在那里住着……
盈袖顿了顿,摇摇头,没有说话,只是悄悄伸出舌头,进到谢东篱的嘴里逡巡。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伸出舌头。
谢东篱的脑子嗡地一下,眼底深处闪出片片绿光,鼻息更加粗重,手上的力气也更大了,胳膊箍着盈袖的细腰,简直要把她折断一样。
他没有犹豫,立即卷住她小心翼翼试探过的舌尖,津津有味地品尝起来,“……真甜,我的乖乖,怎么会这么甜?以后就不吃饭了,专门吃你,好不好?”
一边啧啧有声,还一边说着让人面红耳赤的疯话。
盈袖的脸一下子就红了,伸手推推他,不满地道:“再胡说!我不理你了啊!”
“这就胡说?还有更胡说的呢……”
盈袖觉得自己全身上下都要着火了,羞得只想将他一拳打倒,但是想到自己明天要做的事,又忍了下来。
谢东篱的手停在她胸前,又问了一声:“你有没有话要跟我说?”
盈袖还是摇摇头,咬着牙一声不吭,只将头埋在他的肩颈处,忍得浑身发抖。
谢东篱似乎也有些怒了,他腾地一下子站起来,将盈袖横抱在臂间,抱着她走到自己的床边,将她放到自己床上,单腿跪在她身边,低声又问:“你真的没有话要说?可是这些天,你一直派人来我家问我回来没有,今天深更半夜了又一个人来看我,我能要一个理由吗?”
盈袖抓住他的手,冲他笑了笑,将他的手贴在自己脸上,道:“我就是想你了,不行吗?”
谢东篱面上不动声色,只在心底了口气。——如果真是这样,就好了,他不知会欢喜成什么样子……
“行,当然行。”谢东篱伸出手,摩挲着盈袖纤巧细长的脖子,慢慢停在她的锁骨处,大拇指慢慢滑过她细嫩的肌肤,“我也想你了!”话音刚落,他已经双手握住她的衣襟,嗤啦一声,往两边撕开!
盈袖那身浑然一体的水靠被他居然完完整整解开了!
盈袖吃了一惊,低头细看的时候,谢东篱已经板着脸,一手托住她的后背,一手将她身上那件水靠解下来扔到床下,低声道:“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衣服?!”
没了水靠,盈袖身上只剩下月白色中衣。
“你做什么?”盈袖瞪着谢东篱,挣扎着要起身。
谢东篱一只手就按得她动弹不得。
盈袖有些着急,也有些奇怪。
说好的这个手无缚鸡之力呢?什么时候力气这么大了?!
盈袖甚至连师父教的功夫都使出来了,但还是架不住谢东篱手脚麻利,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她的中衣也解了下来,扔到床脚。
盈袖身上只剩下一件牡丹紫鲛绡纱的肚兜和同色亵裤。
她卷曲在他床上,肤白腰细,胸高腿长,活色生香。
谢东篱的呼吸越发粗重,他的双手摁了上去,最后一次问她:“……你到底有没有话对我说?如果没有,我就不客气了……”
盈袖的身子一直在抖,她很害怕,但总觉得谢东篱是正人君子,不会乘人之危的,而且她明天确实会对不起他,所以今天吃点亏,她也认了。
盈袖颤抖着声音道:“我就是来看看你,天色不早了,我回去了……”一边说,一边极力挣扎,想要坐起来。
“……最后一次问你,你还来得及……你有没有话要对我说?”谢东篱执着地问着这个问题。
盈袖的脑子里一片混乱,却还紧紧记着,她不能说……她一定不能说……她承担不了这个后果……
“没有……”她依然摇头,声音哽咽起来。
“那就这样吧……”谢东篱不再问了,他用行动表示了自己的决心。
……
不知过了多久,床边的蜡烛忽闪两下,终于燃尽了最后一滴烛泪。
盈袖欲哭无泪地坐起来,一边哆哆嗦嗦系着肚兜的颈带。
“要不,再来一次?”谢东篱侧躺在床上,一只胳膊撑在枕头上,沉迷地看着她。
盈袖白了他一眼。
床上一片凌乱,被子被远远地扔到床角。
盈袖低头看看手腕脚腕上被捆绑的红痕,眼圈都红了,闷闷的道:“你是把我往死里弄!也不怕掰折了我的腰?”
“我知道你受得住。”谢东篱跟着坐起来,帮她系着肚兜的金链子。
“知道个头!我是第一次!”盈袖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
谢东篱也不知自己怎么回事,一见到她,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就如泥牛入海,消失得无影无踪。
明明明天就要成亲,洞房花烛了,他却提前享用了大餐。
谢东篱终于帮她系好了肚兜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