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家里一摊事还忙不过来呢,肯定没精力花在她身上。再说,忠言逆耳啊。她们还想让娘家当靠山呢,又何至于为一点小事惹娘家兄弟媳妇不高兴呢?隐晦得说个一句半句的,人家也听不懂。也有那么一个半个的,直接挑破了,结果,直接被小刘氏误会成瞧不起她的出身,最后双方还不欢而散。
至于那些庶女们,更是差着辈儿呢,回娘家说教,那不是没事找事儿吗?何况几位姑妈们碰壁的事儿,她们也是听说过的,就更不会多说什么了。
再加上刘氏因为有点粗俗,不怎么被贵妇圈接纳,权贵圈的宴会参加得也不多,审美上,就是想来个随波逐流都没机会。
小刘氏倒是读了几年书,但是,她上位的方法更是不怎么光彩,刘氏说起来好歹也是生育有功,她呢,就是趁人家原配娘家落魄,趁虚而入罢了。说出来反正不太好听。贵妇圈瞧不上刘氏,她就只能加一个更字。也幸亏老安平侯生的闺女多,她吧,做为娘家弟媳妇,还是有亲可走的。不然,搞不好平时连张帖子都收不到。
小刘氏从小就是被家族当做刘氏的准儿媳妇培养的,有事没事地就来安平侯府小住一下,自然是受刘氏熏陶比较多一些。
反正吧,小刘氏婆媳兼姑侄审美绝对是一脉相承的,所以,她们才会从娘家的时候的一家人变成了婆家后照样还是一家人。
这出去交际的机会少了,留在家里的机会就多了。和她们这对婆媳兼姑侄朝夕相处得最多的就是侯府的下人们了。
下人们,当然是奉承了。
反正谁奉承得好,谁得的赏钱多,分配的工作也更轻松。自然对这对婆媳就是天天夸了。,这也就导致了她们在珠宝展示台风格上越走越远。
“来啊,把她脑袋上那叮儿当啷的都给我拔了。”胡达觉得,他并不是觊觎小刘氏的这些首饰,纯粹是眼晕。
几个家丁一轰而上,一顿忙活,小刘氏脑袋上立刻秃了,当然,耳坠也没给她剩下。
小刘氏今天特地盛装,就是想从气势上碾压胡成的。
没想到,被人直接釜底抽薪,把首饰们全拔光了,只剩下了一个蓬乱的鸡窝头,告诉大家,她头上,有土匪曾经来过。
小刘氏那个气啊,全身都直哆嗦。
因为意识到给自己写威胁信要钱的可能不是面前的胡达,这时候小刘氏又想起胡达的爹来了。
那可是太尉呀,全国的军权都在他手里边呢。
既然不是他,小刘氏也不想跟人结仇,就直接舍弃了第二套碰瓷方案。
今天就当破财消灾了,估计这些首饰没了后,他再出口气骂几句就差不多了。
“胡公子,误会 ,都是误会 。”
只是,她想着以和为贵,也要看胡达同意不同意。
“小的们,给小爷狠狠地打!”胡达腾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大手一挥,眼神一戾,下了命令。
管她是谁呢,先给小爷揍一顿再说!
胡达能纵横京城这么多年,一直没翻车,就是胡达很少招惹权贵圈的女子。权贵之间,好多都是互为姻亲,惹上了挺麻烦的。偶尔不知情的情况下招惹到了,人家道歉特别快,特别利索。
小刘氏虽然是盛装而来,但是没穿朝服,毕竟今天这个场合也不是穿朝服的场合。因此,从气质上看,胡达是真想不到她会是个侯夫人。
胡达也是长小在京城长大,男女有别嘛,好多夫人她也不认识。可是,有一个最基本的认知,就是----------京城的贵妇们,从气场上穿衣打扮上还是能看出一二的。小刘氏这样,一看就是暴发户的架式儿,富肯定是有些的,但是要说贵,肯定不沾边啊。
家里没权没势的,也不值得他胡达放在眼里。大不了打死了,花点时间找人扔到乱葬岗去。
家丁们拿着棍子,一直都是跃跃欲试,早就等胡达发话了,一看命令下了,大家拿着棍子就冲小刘氏去了。
“我是安平侯夫人!”一看形势不对,小刘氏赶紧报上家门,以民伤官(诰命),犯法的好不好。
她没敢提她拿着对方把柄的事儿,怕一个激怒对方,直接冲上来给她脑袋开个瓢。
胡达冷哼一声,根本不信。他以前也不是没遇到过这种事,他想着对某个人下手的时候,对方来句,和谁谁有亲。他为了保险起见,就收了手,结果,后来一查,根本没有的事儿。这时候再找对方,哪里找去?早跑得没影儿了。
吃过几回亏,胡达就总结出来了,全他妈的套路。再说,他对自己的眼光还是很自信的。一个珠宝展示台,怎么可能是侯夫人?估计是哪个珠宝商首饰商的老婆还差不多。
“打!狠狠得打!打死了算我的!”
居然还敢骗他!哼!在她胡爷爷的面前,居然敢耍花样儿!
“别打了,我家主子确实是安平侯夫人。”张嬷嬷一看,赶紧往小刘氏身上扑去,边拦着众人边喊。
她和小刘氏一起出来的,要是小刘氏被打个半死,她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