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有一行文字,盲猜也是还没被收录破译的卢恩文字,由此可见古币对这四家很重要,或许是他们合作的凭证。
我只提醒,什么策反其他三家、克罗尔家族……都是岑今自己想的,他说出来套洛基信任的计谋,他心的确有点脏。”
岑今难以置信地瞪着丁燳青:“要不是我有点脑子,现在就扒开胸膛自证清白了。”
他指着丁燳青一个劲儿骂黑,丁燳青不痛不痒,一派光风霁月。
巫雨洁捂着左脸,牙很酸的表情。
龙老板表达关心:“磕到冰块了?”
巫雨洁:“酸臭味给熏的。”
龙老板闻来闻去都没找到酸臭味,最后肯定是巫雨洁嘲讽他,差点没干起来。
时间在插科打诨中飞快流逝,午夜十二点的钟声当当响起,餐厅里的灯光全熄,桌椅被搬开,吧台酒保搬开酒柜两边的酒,抓起一根长柄往下压,哗哗声响,地板裂成两半,露出底下的电梯。
名流政要戴着面具,拿着身份铭牌走进电梯,落在后面的岑今一行人观察观众和工作人员的互动。
“四块铭牌 丁燳青买来的铭牌一共五块,得留一人在外面。”岑今说。
巫雨洁:“我留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