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我呢。”
说罢,他还看了林蓉一眼,是谁就不用他说了吧?
“相公想多了,有人思念也容易打喷嚏,甭管远近,思念相公的人一定不少。”林蓉微笑看着陆成材道。
林焱骂人是不能骂人的,惦记着陆成材肯定惦记,再说扬州府可还有个小青梅呢,陆大郎这喷嚏想找源头,都不如看大夫喝点药汤子更快一些。
陆成材不知怎的,懂了林蓉的意思,莫名就有些心虚,没再说什么。
只是他还惦记着叫林蓉起不来床的事儿呢,偷偷用眼神示意阿鹏去熬补汤。
可惜的是,补汤熬好了,他连床都没能上的去。
“你睡软塌!”林蓉不容拒绝道。
她给林秀才又疏通了一下身体,恢复大半的异能再次空掉,她这会儿难受着呢,没心情跟陆成材做什么。
陆成材不乐意了:“凭什么?你不是同意我搬回来了吗?我怎么就不能在床上睡了?”
“凭你技术太差。”林蓉不舒服,话说的就很不客气,“等你什么时候不会叫娘子疼得想要谋杀亲夫,再想回来的事儿吧,想睡床回隔壁睡也行。”
陆成材:“……”陆大郎感觉到了亿点点羞辱,他愤愤扭头抱着软枕去软榻上了。
回隔壁是不可能的,好不容易搬回来,打死他都不能再搬回去!
时间过得很快,于家那边还没能得到完整的风扇图纸,旺福苑先做完了所有的活计,只是林蓉不许外人进去,陆家除了几个得了陆姓的仆从并着陆六婶外,其他仆从们也都不准进去,神神秘秘的让陆家仆从们都忍不住议论纷纷。
不过大家倒是也没过多讨论旺福苑的事儿,哪怕是几个见过的人,被修整一新的旺福苑惊到说不出话来,过后也都没过分将精力放在旺福苑内,概因为还有两件大事——
一是州府衙门那头,还有两天就要放榜了。
二是陆家后院里出了个西洋景儿,好些人爬上墙头蹲得难受,都不舍得走,就看着院子里跟蛇一样黑着脸扭来扭去的陆大郎。
“够了!”陆大郎实在是受不了,摔了手中的剑,“说是剑舞,哪儿来这么多扭来扭去的动作,也没见哪个伶人舞剑是这么娘们的。”
负责教导陆大郎的师父,正是从小倌馆请回来的头牌,他眨巴着小鹿一样的大眼睛无辜道:“那是陆郎君见识的太少了,云深阁欢迎陆郎君前去拜访,奴保证不需要您掏一个铜板。”
陆成材:“……”谢邀,我铁直!
林蓉陪着陆郑氏在一旁笑眯眯也看热闹:“相公跳起来还是挺好看的,简直是英俊潇洒,美妙绝伦,到时候定能惊艳众人。”
“噗——阿蓉说得对。”陆郑氏磕着南瓜子忍不住笑喷,对着林蓉道,“我一直以为大郎也就是这张脸让人无可指摘,没成想身段儿也不错。
”
陆成材:“……”他腰都快断了好吗?
“我真的还有别的事情要忙。”陆成材实在是受不了,扔了剑,“这位朗先生跳得更好,我先走了。”
陆郑氏赶忙拦住:“咱们陆家的郎君带头,到时候更震撼人心呢,你有什么忙的?莫不是又要跟人出去吃喝玩乐?”
其实一开始陆郑氏也不愿意叫自家儿跟个伶人似的跳舞给人观赏,谁叫陆成材自己作死呢,跟秦二郎去月生坊让人碰见,告到了陆郑氏的姐姐周郑氏那里,周郑氏立刻就叫人告诉了陆郑氏。
陆郑氏想着,陆成材出门花天酒地,叫儿媳妇发现一怒之下甭管是打人还是回娘家,这都不是她愿意看见的。要知道,陆郑氏连自家孙子和孙女的里衣都已经各做好两套了。
所以干脆就让陆成材有点事情做,别每天出去瞎跑,给家中客栈做点事情也挺好的,瞧瞧跳得还挺不错的。
陆成材无奈极了,看着在一旁幸灾乐祸的林蓉,干错坦言:“我要去燕彩居。”
“你个臭小子!你胡说八道什么?”陆郑氏见他这么嚣张,立刻起来就要拍他,还小心看了林蓉一眼。
林蓉在一旁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无妨,阿婆别着急,相公跟我说了,我同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