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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19)(2 / 3)

的视线,以免露出一片衣角或半截发缕,两人挨得极近,呼吸相闻。

执掌王权的索兰王女,受人崇敬的索兰神灵,都有千百种办法坦然自若地离开,却在这里靠一株老树躲着自家的巡逻队,尤其巡逻队压根没靠近花园里僻静的树丛确实不在他们的巡逻路线上,只是能隐约瞥见罢了。

这一幕听起来实在有点离谱,但谁也顾不上这点。

不知是谁先低下头,可能并没有想这么多,情不自禁让唇瓣相触,但触碰到之后,情绪便短暂地压过理性,难以自控,也不需要自控。

也并不熟练,只是带着本能迫使的、从看过所有可供借鉴的书籍影像里获知的知识,点吻、轻舐、吮咬,亲密交缠。

鼻息不可避免地急促起来,蔷薇冷香与微烫的气息撩拨感官,曾经目光无意识停留的嘴唇,的确如潜在幻想中一样润泽柔软。

索兰神话中,爱神在与智慧之神的辩论中坚信爱情与理智无关,不论是诞生还是进程,都非人类理性所能掌控。

或许在很多时候,这个论断是对的。

它诞生自无意,成长于无意,它从种子脱胎为亭亭的花木,花冠绚烂如火灼烧理性,那连神灵也无从幸免的感情

它已经是一株参天之木。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qvq

我就是暴风雨天气的航班,没有不晚点的时候,完全无法昧着良心说是十二点左右,可恶啊。

本来已经做好十二点更的准备,结果断章断得太受不了,还是码完这一段才发,于是今天日四千(?)

确认

头顶稠密的栗叶随风拂动, 沙沙作响,遮挡自天幕投下的清亮月光。

巡逻队的动静早就听不到了,不知过去多久, 轻啄交吮的唇瓣缓缓分开,淡而甜的蔷薇香气随热源一起离远了些, 又好像依然留在这里, 就沾染在唇齿舌尖。

洛荼斯轻眨眼睫,恍然发觉自己的双臂正环在艾琉伊尔身上。

一手拉住肩后的衣领, 几乎要将它勾得滑落下来,露出小半截肩膀;另一手则揽在腰间,隔着细亚麻衣料,年轻女人柔韧弹润的皮肤烫着她的掌心,蕴藏足以带动兵刃斩断一切敌人的力量。

耳畔响着略显急促的轻喘, 是两个人的呼吸几乎同步。

涌上大脑占据思维的热度消退,理智回笼,洛荼斯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 下意识抿唇,却抿到一片濡湿水膜。

洛荼斯的眼神有点空茫了。

艾琉伊尔的表现也好不到哪里去,或许在感情表达上, 她总是显得更游刃有余, 但这确实是王女第一次真正接吻, 还是和集信奉、崇敬、憧憬和深爱于一身的神祇。

无论是心理上巨大的满足感还是感官刺激,全部

艾琉伊尔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模糊的轻喃, 慢慢低下头,将脸埋在洛荼斯肩上, 环抱的手随之收得更紧。

洛荼斯

呢喃轻抚过耳膜, 一声声都是在叫自己的名字, 洛荼斯有种被声音侵袭到耳道深处的微妙麻痒,不自觉偏了偏头。

短暂停顿后,洛荼斯低低地:嗯。

回想过去设想的那些未来,洛荼斯深刻明白了什么叫计划赶不上变化。

所谓循序渐进,所谓按部就班,担忧艾琉伊尔或许不喜欢真正的她,考虑身为年长者担负的冷静责任那些横贯在两人之间的事物,在这个亲吻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

洛荼斯从未有一刻如此真切地认识到,她想要她。

她想要艾琉,每片树叶都这么说,每丝水流都这么说。

最重要的是。

都接过吻了,纠结要等什么时候在一起还有意义吗?上一秒甜蜜拥吻,下一秒把人推开,慎重告诫双方要把持住不要逾矩这种行为难道就不是伤人了吗?

怎么办。

现在要怎么说。

怎么说才是最好的,怎样做才是最好的。

洛荼斯的思维像是卡了壳,不自觉抬手转动赤金镯子,但转一下就顿一下,脑海中不时闪现刚才的画面,还有感觉,细小电流窜过意识的感觉,直到现在还让她唇舌发麻。

一片混乱之时,艾琉伊尔抬起头,从侧面的余光里观察神灵的表情,好像要让目光顺着霜蓝眼眸深入心底,看到洛荼斯那些交错芜杂的思绪。

我让您为难了吗?

洛荼斯:不,是我自己瞻前顾后,翻来覆去地想,比起思虑周全,倒不如说是满心纠结。

但话还没说完,就猛然顿住,转为一声轻哼。

颈侧被毫无预兆地轻咬了一下,没有疼痛,可能是因为咬得不够用力,也可能是因为神灵的体质。

但应该留下了牙印,牙齿浅浅陷入皮肤的感觉没有散去,又被湿热的舌尖细致地舔吻过。

扫来扫去,像狐狸柔软绒绒的尾巴,又像猫科动物带着细小肉刺的舌头,带起的刺激实在有点过。

舌尖向上移动,艾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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