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办法治这只随便提分手的小海獭。
回到卧室,荣潜迅速地掏出手机,拨出了那个能为他撑腰的号码的同时,还特意吸了吸鼻子,有些哽咽:
妈我我不知道自己怎么招惹到准哥了,他现在要跟我离婚。
话音刚落,卓眉眉女士义愤填膺的声音就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
什么?!jasper你说什么?!你先不要哭,你跟妈说说怎么回事?
荣潜听到那边隐隐传来了海鸥的叫声,还混杂着世界各国语言,便好奇地问道:妈,您和爸在外面旅游?
卓眉眉似乎找了个稍微僻静一点的地方:是啊jasper,我们两个在夏威夷玩,也正因为这个,所以有段日子没给那小兔崽子打电话了。
听完,荣潜仍是一副乖巧懂事、逆来顺受的儿媳妇样儿:
妈,那我给您打电话,是不是打扰您了?唉,真的好遗憾,不能跟准哥一起陪您去海滩上玩,不能亲手给您拍漂亮的照片。
卓眉眉当年跟班卓的奶奶相处得就非常好,所以她十分懂得让儿媳妇舒心,就是让自己顺心的道理。
因此在面对荣潜的委屈情绪时,她比当事人都还要激动:
jasper你放心,妈这就买最早的一班机票回去收拾他!小兔崽子,反了他了!竟然敢给我折腾出这么个幺蛾子来,让他给我等着!
荣潜看了眼紧闭的卧室门,故作坚强地道:好的,谢谢妈,祝您和爸玩的开心,我自己也会努力去说服准哥的。
。
为了宣传新的电影,白之以飞行嘉宾的身份连续来了两期,除了睡觉的时候,总是会跟在班准的身边。
准哥,我来帮你劈柴吧。
白之实在是不能明白,明明室内有厨房,嘉宾们做饭的时候用的也是燃气灶,节目组为什么要搞这些幺蛾子,偏偏要嘉宾们来劈柴。
不过既然节目有这个流程,他们这些来上节目的,也就只能听从节目组的号令,让做什么做什么。
听见白之的声音,班准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马上扭头去看荣潜的表情。
阿嚏~
白之娇俏地打了个喷嚏,抱着自己的手臂,模样可爱地轻轻搓了搓,对班准说道:
准哥,让jasper劈柴吧,外面好冷呀,年轻人就是应该多干点活~
班准哪儿敢让荣潜来干活,见白之这样说,他突然有了自己的理解。
白之应该是在侧面地告诉他,这个世界上只有他才可以命令荣潜做这做那,除了他之外,谁也不可以。
班准咽了下口水,抬手脱掉身上的外套,顺势披在白之的身上:
不用啦,也没剩多少了,谁都不麻烦,你穿好衣服,去屋檐下避风吧,这风太大了。
荣潜从屋里走出来,见班准正干劲十足地劈着柴禾,不由厌烦地瞪了白之一眼,毫不客气地扯下他身上劈着的班准的外套,没再看他。
荣潜实在不愿意跟白之这个诡计多端的0有过多的接触,故而边朝班准走去,便朗声对班准喊道:
准哥,那边有风,你站过来一点。
把外套给了白之的班准确实冷得厉害,听见荣潜叫他,下意识就回头望了过去。
突然,一阵狂风席卷过来,紧接着班准就听见了荣潜略显慌张的声音,准哥蹲下!
班准来不及反应,立刻听着口令抱头蹲在地上,一块巨大的广告牌从他头顶呼啸而过,重重砸在了屋檐上,碎成两半。
听见声音渐渐消失,班准才小心翼翼地抬起头,虽然大喇喇地挠了挠耳垂,但脸上确实有了些紧张害怕的样子。
刚刚真的好险,差点就要破相了。
班准刚想笑着回头感谢荣潜,就被冲过来的少年一把圈在怀里,把肆虐的冷风挡了个严严实实,力道逐渐收紧,仿佛和他一样的心有余悸。
这种久违的暖意让班准忍不住软下了意识,将脑袋缩进了荣潜的怀中,然后微不可查地轻轻靠了靠他的肩头,抿紧了嘴唇。
这些温暖都是他偷来的。
最终都要一寸一寸地归还给白之。
自我pua的班准丝毫没有注意到荣潜和白之在此时的视线交汇,都是恨不能把对方活吃了的凶狠。
白之长得漂亮,即便凶起来也还是存着几分娇憨软萌的意味。
他不高兴地抿着嘴唇,瞪了一眼捷足先登的阴郁少年。
而荣潜满身都是少年的风发,眉眼凌厉,只淡淡地朝人随便往上一眼,就足以让被他盯视着的人背后发凉。
白之也很难在这种沉郁的眼神中以优雅的状态赢得胜利,从椅子上抓起班准的外套,便气呼呼地离开了班准的小院儿。
班准动了动脚尖,想要替荣潜把媳妇儿追回来,却被少年强硬地按在了怀中,半分都动弹不得。
算了,毕竟是人家的媳妇儿,不能多管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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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一期节目评论区彻底击碎了班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