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掐了自己的手臂内侧一把,尖锐的刺痛伴随着班准身上和煦的体温席卷而来,又刺又痒的感觉让荣潜顿时意识到这确实是真实发生的事情。
随着荣潜低低地嘶了一声后,班准关切的声音也立刻在荣潜的耳边响起:
还是很疼吗?
青年的声音中带着极为不解的疑惑。
他记得荣潜的耐受力是很好的啊,这种程度的伤口应该不至于让他这么疼吧。
荣潜索性将计就计,像只收起利爪的大型猫科动物一样,下巴隔着布料单薄的衬衫,抵在青年的锁骨上,一副怕人的模样,怯怯地点了点头:
嗯,疼,要妈妈抱。
班准无奈地叹了口气:好,抱抱抱。
作者有话要说:
班老板:怕是要遭,好好的父子情突然就变了质,我可不能当男妈妈
班太太:老婆好香,要贴贴,他肯为了我当妈妈,他好爱我
【晚安晚安!uauaua!评论摩多摩多,生毛液,摩多摩多!球球了,嘤~】
那我也亲亲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荣潜装作身体不适的样子,缠着班准要他抱的行为,一部分是因为自己,而另外一部分,是因为班准此时的状态看上去实在是有点差。
班准以前的名声确实很不好,但在敬职敬业这一点上,是连荣潜的父母都有些自愧不如的努力。
所以荣潜在刚刚见到他的第一眼时,就知道班准是从公司赶过来的,身上的衬衫没有丝毫褶皱,时刻给别人一种他对待工作也同样极为严谨的态度。
荣潜不想看到青年的状态如此疲惫。
他只想好好地抱着傻海獭睡一场午觉。
班准确实是困得厉害。
他原本是为了荣潜的事情,所以才片刻都不停留地赶到了医院。
结果进了病房,发现荣潜的状态让他感到放心后,整个人的紧张状态便瞬间就放松了下来。
此时躺在荣潜的病床上,身边的伤患又不让他有丝毫可以挪动手脚和身体的权利,因此班准只能老老实实地窝在荣潜的怀里,昏昏欲睡地眨巴着眼睛,心中泛着疑讳。
明明是他主动躺在床上抱住荣潜、并想要用深沉父爱来安慰小朋友的,可为什么现在两人的关系却好像是变了味,甚至自己连位置都变得被动了。
带着想不明白的困惑,班准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发现荣潜已经离开了病床,正背对着他朝向窗户看着外面的风景。
班准用手肘撑着身子坐了起来,尴尬地挠了挠耳垂,对荣潜说道:
我睡着了,不好意思啊,耽误你休息了。
明明是来看病号的,结果病号却被挤到了床下,属实是有点缺德了。
还没等荣潜回过身来,班准就想起了自己给荣潜带来的东西。
对了,我在大哥的办公室给你拿了巧克力。
小孩子不都是喜欢吃甜的吗。
荣潜应该也不例外。
想到这里,班准忙掀开被子下了床,弓着腰在沙发上的西装口袋里翻了起来。
他撅着屁股专注地在西装口袋里摸索,掖在西装裤里的衬衫因为睡觉的缘故拱出了大半,隐约能看见青年劲瘦的白皙腰线。
荣潜顿时一愣,这种程度上的视觉冲击,让他连带着头上的伤口都刺痛起来。
为表歉意,班准硬是在医院里陪着荣潜直到伤愈,反复确认这位祖宗的伤况确无大碍了之后,才一步三回头地回到了公司,继续忙着这些天扔下的公事。
荣潜额头上的伤口平整得连一丝痕迹都看不出,因此出院后便立刻被甄不甲送回到了京大的宿舍楼里,继续终日默不作声地寻找着可以回家跟班准见面的理由。
。
班准但凡忙起工作来就顾不上身体,手中的项目完成后,他终于有时间瘫在家中的床上昏睡了十几个小时。
骤然放松下来的情况让之前积攒的病症都呈着铺天盖地之势朝班准涌了过来。
本以为越睡越舒服,可头上的钝痛却昭示着班准轻易难以起床的状态。
手机在床头柜上嗡嗡震动了起来,班准伸长手臂摸过,看也没看地接通。
准哥,那块地出问题了,你在城南新买的那块地。
甄不甲的声音让班准昏沉的意识瞬间清醒了大半。
怎么回事儿?
班准正因为感冒而难受得厉害,闻言直接握着手机从被窝里坐了起来,哑着嗓子皱眉问道。
城南那块地是他想要在中秋节之前给家里的一份答卷,以此来向大哥证明他并没有挥霍无度地乱花钱。
他这段日子把荣潜复学的问题解决了,综艺也提前录制了几期,这才总算有时间弄这些东西。
然而等到评估、审批都下来了,一切准备就绪就等着施工了,结果最后却弄了这么个麻烦出来。
准哥,我已经约了那头的负责人,今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