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事带绑好。
“问你话呢,这是何物?”
禾香手一哆嗦,带子滑落,“月、月事带。”
虞砚挑了挑眉,低声重复了一遍,三个原本就叫人脸热的字眼随着低沉的声音缓缓吐出,更添了几分暧昧。
匀称修长的指节挑起禾香没拿住的带子,偏过头看着明娆,“系上就行了吗?”
明娆羞愤欲死,她想将男人拍开,可惜下腹钝痛,浑身发冷,她没什么力气。
咬着牙,凶巴巴地道:“走开!”
被骂了的男人非但不生气,反而还很开心,明娆这软绵绵的一声,他听在耳朵里,就是在撒娇。
明娆听他在笑,气得咬住唇,扭过头去再也不理他。
虞砚弯着唇,也不着急,他眼睛看着明娆绯红的侧脸,话是对着禾香说的。
“是这样吗?”
他指了指自己打的结。
禾香觉得自己对这个世界的认知正在逐渐破碎。
虞砚没等来回答,皱了皱眉,冷淡的眸光极有压迫感地一瞥,“嗯?”
禾香抖了抖,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是。”
“哦,是啊,”虞砚点点头,又道:“这个东西是怎么做的?算了,回头你写在纸上送来。”
明娆只觉得自己血流汹涌澎湃,她抬手狠狠掐了一下男人的腰侧,肌肉紧实,竟是没将他弄疼,反而又听到了那欠打的低笑声。
“这么难受?该怎么做?”虞砚问。
明娆装死。
“你不知道吗?”男人声音低了下去,喃喃自语,“那我回头问问大夫……”
明娆索性眼一闭,装睡。
装着装着,她倒是真的睡着了。
失去意识前,还下意识地往那个温暖的怀抱里钻了钻,揪住男人的衣领,沉沉睡去。
禾香低着头,想要悄无声息地退出去,虞砚却抬手指了指她,没发出声音。
他朝禾香勾勾手指,又点了点角落的地方,示意她留下,不许走。
万一明娆又有什么不舒服,他不知该如何做,连个问的人都没有。
禾香僵着脸,点点头,她往角落里一缩,任由心里万马奔腾,静默地消化方才发生的事。
日落前,明娆睡醒了,虞砚动了动被靠得有些僵硬发麻的肩膀。
他最后还是被轰出去了,脸上带着笑,看得出来心情极好。
他怀里抱着明娆换下来的一团脏衣服,脚步轻快地往外走。
禾香恍恍惚惚地关上门,望着自家主子愉悦的背影,脸上一向的从容冷静逐渐出现裂痕。
这是……要亲自洗吗?
连洗衣服的活儿都不给她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