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翅膀硬了,居然开始嫌弃起自己的亲娘了。要不是为了你们三个,我何至于过这种日子?”
宋朵朵只觉得自己鸡同鸭讲,冷漠道:“既然如此,你就大胆去追寻自己的第二春吧!反正小亮和芝芝一直都是我再养!若能少养你一个,我倒还轻松了不少!”
“你!”宋王氏气的全身发抖,直接跪在了地上,冲着上空嚎啕大哭:“宋郎,你在天上好好看看,这就是你的好女儿,狼心狗肺的东西,我对不住你啊,居然把孩子养成这样,你快把我带走吧。”
简直是对牛弹琴!宋朵朵理都不想理她,起身默默收拾起自己的行李来……
…
“主子。”
北崖县的夜晚静谧,所以三进三出的衙门后院,尤为的死寂。
听到窸窣的脚步声,刚刚执起一子的萧淮北略略地转过头:“送回去了?”
莫成称是,又道:“她是北三后街的,父亲是个猎户,三年前出了意外;其余情况与她所说一致,家中有一生病的母亲和年幼的弟妹,父亲死后,她一直靠给人洗衣服养活一家。”
萧淮北眸色幽光如深夜之中的点点星芒,暗而深邃。
片刻后,默默转回头继续观察棋盘:“就这些?”
莫成:“五天前,有媒婆上门提亲,让她嫁与朱家那位瘫子做冲喜新娘。”
萧淮北眼睫一动,静默着。
莫成又道:“宋朵朵并不满意那门亲事,直接跳了河,昏迷了一天一夜才清醒。其他的,并无不妥之处。”
吧嗒
屋内红烛爆了,光影忽明忽暗的晃动,晃的萧淮北眼睛有些花。在看眼前棋局,竟不知该从何处落子,久久之后,默默将棋子放入棋盒。
“夜深了,安置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