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侯爵府里宠大的姑娘,不谙世事,被皇后捏在手中里,可想而知后果了。
周云渺活在娇宠的侯府大宅子里,但是,周云棠却截然相反,宫廷内地阴险狡诈,时刻如临深渊如履薄冰。
他回过神来,朝着周云棠慨然一笑。
周云棠却道:“未曾想好今后的路怎么走,先治好太子妃的身子才是最要紧的,听闻你近日办差办得好,我也替你高兴。”
“太子不在,我才得了差罢了。眼下关键的是东宫与晋国公府成为一体,对宣平侯府极为不利。且太子妃的病来得有些奇怪。”
“你照实与我说罢了。”周云棠言道,清雅的素颜给她减了几分媚惑,浑然像是不谙世事的少年郎。
秦暄神色凝重了几分,这才直言道:“皇后言行举止不大对,太子妃是在从中宫出来的路上发病的,从那日以后,东宫就更加森严,我都进不去了。不瞒你说,太子回来七八日,我未曾踏进过明德殿。再联想冲喜一事,总觉得与吴家脱不得关系。再有一事,中宫除去太子外,还有我能自由出入。今年又添了一人,晋国公府嫡出的小姐吴晚虞。”
周云棠若有所思,四皇子所言与她猜想得不差,他是有理的,自己纯属是胡搅蛮缠了。她颔首道:“殿下所言我记住了,不过您还是敛住锋芒为好,莫要掺和进去。”
宣平侯府就是一泥潭,压根不好参与进来,秦暄不如秦昭有底气。
秦暄摇首不应:“我与你一道长大,怎能丢下你不管,这几日我查过东宫的婢女,将上茶的路径摸了清楚。找到几人,你就从这几人先下手,万事还得靠你自己。”
周云棠接过来,不忘道谢:“谢过殿下了。”
她过于拘束,秦暄心里清楚。云棠与自己间的距离再度拉大了,若在以往,她必不会这般生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