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已然明了,鲁国公乃至皇后都知道云渺同其他男子来往的事情。
纸包不住火的。
李安怀不同小姑娘置喙,将秦昭往暗处引去,一面道:“殿下怎地不争取,就容得罗家再度掌了兵权吗?罗雄此人有几分能力,让他去了边境,您损失可就大了。”
秦昭吩咐李晖送太子妃回去,自己同国公爷回明德殿,“不瞒您说,边境是什么情况,您也是知晓的。宣平侯帝死后就大不如前,周家军闲置,将士病残不说,士气不如前。罗雄过去,就不会有有便宜的事情。”
李安怀不放心:“殿下何以变得这般,不可掉以轻心。”
“外祖父可知当年宣平侯战死的事情。”秦昭道。
李安怀莫名停了下来,“有些事情殿下还是别问的好。”
秦昭神色陡然沉了下来,“您的意思是宣平候战死的背后有不可告人的事情?”
李安怀笑道:“殿下担忧过了,这些事情与您无关,眼下最要紧的是查清太子妃成亲前与旁人私通一事,另外阻止罗家人领兵。”
“太子妃的事您就别管了,她的性子良善,骨子里有她的傲气,也懂得反抗。惹了她莫要后悔,私通一事纯属子虚乌有,罗家领兵领兵,横竖成不了气候。到时若是败了,肃王也无话可说。”秦昭懒洋洋的,见外祖父还是不饶恕,语气就沉了下来:“母后听人挑拨后拎不清,您怎地也就信了。”
“此事涉及您的清誉,岂有不管之理。美色当前,殿下不可失了兴智。”李安怀苦口婆心劝解,“倘若事情是真的,被肃王等人先发制人,到时您丢了面子不说,必会失了圣心。”
“您理解有误,太子妃从不做丢不起孤的事,您安心去处理其他的事,再者元周两家即将联姻,您这个时候去查太子妃,着实欠缺了分寸。”秦昭已然不悦,整个人如置冰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