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们正准备走,就听见隔壁传来了一些吵闹声,还有哭声。
我上前看了看,发现很多人围在那里,便走过去。
刚想问怎么了,就看见导演的尸体躺在地上,尸体和昨天发现的那两个人是一样的,内脏都被掏空了。
“他……是怎么了?”我走过去问一个坐在地板上被吓破了胆的工作人员。
“我、我、我不知道啊,一大早我来找导演对接剧本,叫了好几声没人,然后我就直接进去了,结果就发现导演他死在了床上。”
工作人员接过我手里的水,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继续说:“然后我我出去叫人,回来导演的尸体就在地板上来了,你说不是鬼是什么!?”
工作人员瞳孔瞪大,说着说着便晕过去了。
“督察来了吗?”我上去询问。
一个女工作人员一脸无奈地摇头:“听说是必经这里的桥被大雨给压断了,现在要等桥修好才有办法来了。”
怎么这么奇怪,偏偏这个时候就桥出问题了。
“大概要过多久?”我问。
“大概搭建一个临时的桥要四五天吧,我们都要留在这里出不去了,别下一个就是我们了。”女工作人员也胆战心惊。
“不会的,既然督察现在还没办法过来,那就我想想办法吧。”没办法了,这毕竟是人命关天的事情了,我不得不插手。
“对了,你们昨天晚上有没有听见或者看见什么动静?”谭金问。
“没有,昨天晚上太累了,所以我也就很早休息了,什么都没有听见。”一个工作人员否认。
其他人也跟着摇头。
“那你们来这里之后要么要么发现或者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大胡子问。
“这也没有啊,而且我们也是昨天刚来的,我们刚来的时候也就觉得这里的环境恐怖的让人受不了,其他就没有了。”副导演说。
“对了,我想起来了,我去这里的一家饭店吃饭的时候,那家店的老板娘对我说,千万不要在这里久留,否则会出现不好的事情。”一个工作人员站出来。
我才知道他是这里的制片人。
“为什么,你没有问吗?”我追问道。
“我当时不信啊,就觉得是这老女人忽悠我,然后觉得晦气就走了。”制片人说着还有点后悔。
“走,现在去那家饭店看看。”
我让制片人带路。
到了之后,就发现门是关着的,一直敲门都没有人答应。
紧接着就从门缝里面流出来一滩血,还带着一些肠子,把现场的人都给吓了一跳。
我立马和谭金一起踹门。
打开后才发现,那老板娘已经死在了这里,死法也是和前面三个人一样的。
我和谭金正想要上前,就被工作人员给拦住了。
“你们要干什么!”工作人员警惕地看着我们。
“我们只是想看一下这死法,还有伤口的痕迹,顺便判断一下大概是什么时候死亡的而已。”难不成我还会做什么手脚不成?
“不行,督察还没来,你们不能动这些东西,而且谁知道是不是你们杀了人想要毁灭证据!”工作人员一直盯着我们,死活不让我们靠近。
“行,要是今晚再死人呢,你们自己悠着点,别让自己成为下一个!我们一会就走。”说完我们几个就打算走。
“诶,等等,几位兄弟们,实在是对不住,既然你们有这个能力,自然是希望你们能帮忙查探一番,督察也还没有这么快,还希望你们能帮这个忙,不然我们晚上连觉都睡不安稳啊。”制片人突然拉着我的手。
“可是……”那工作人员还有疑虑,制片人瞪他一眼,他便闭上了嘴。
“你们在周围找找,看看有没有凶手落单的证据,我们在这里检查尸体。”我对众人说。
在这里找了两副一次性手套之后,就开始检查。
“一般情况下,尸体在死后30分钟到2小时之内就会硬化,9到12个小时完全僵硬,我现在从这僵硬程度来看,尸体应该是才死亡4到5个小时左右。”
谭金接我的话继续说:“人死后,温度会逐渐下降,机体产热停止而散热还在继续,通常人的尸体在16到18摄氏度的温室下,小于10小时的时候,温度每小时下降0。5摄氏度,所以我从表面温度推算出来,大概死亡时间也是在4到5个小时之间。”
“这里的温度是正常温度,所以我们也就不需要再去推算影响尸冷的因素和时间了。”我解释道。
牧民大叔他们那边也没找到什么证据,而且加上这里没有监控就显得很吃力。
“那她是先死了之后内脏才被挖空的吗?”制片人问。
“从她的面部表情看来,瞳孔放大,面部扭曲,但是还带着痛苦,我检查了她的内胆,没有破裂,所以初步判定她是被痛死的,活活忍受着被咬的痛苦,死前受到过惊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