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给我换好了床单以后,我便躺在床上好好休息了一阵。
“这些天也应该是走不了了,不如就留在医院里好好休息一阵子,正好我们这几天也都很累。”谭金提议到。
牧民大叔点头说:“也好,一鸣现在受伤严重,不方便一路奔波,我们这几天好好照顾他,给他炖点鸡汤好好补补身子才是啊!”
“你小子,我看是你想喝鸡汤了吧!”大胡子调侃道。
这次牧民大叔倒是没有再强烈反应了,而是挠挠头笑了一下。
“果真,你这人就是嘴馋,自己想吃还找借口说给一鸣炖鸡汤!”老黄打趣道。
就这样,时间到了晚上。
大家都坐在凳子上睡着了。
此时此刻的我应该是睡衣正浓,但是我却一点困意都没有。
窗户没有关紧,风从外面传来,一阵呼呼声。
我拍了拍旁边的谭金。
“一鸣,怎么了?睡不着吗?”谭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
“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很精神,对了,窗户没有关紧,有点凉。”我示意谭金去关窗户。
“嗯,你今天出了一身汗,是会比较凉一点,我去关上,别着凉了。”
谭金起身到了窗户边。
“啊--”
谭金突然一声尖叫,把众人都给吓醒了。
“你干什么啊,大晚上鬼叫鬼叫的,让不让人睡觉了!”大家对谭金的行为很不满意。
谭金转过来,表情惊恐万分,好像是受了惊吓,脸部僵硬。
“怎么了?”我开口问道。
谭金吓得连话都要说不清楚,咽了咽口水,紧张地说道:“鬼……鬼啊!”
谭金赶紧往我这里扑过来,脸色煞白煞白,看样子是吓得不轻。
谭金喘着气,瞳孔瞪大,魔怔了似的。
“你先缓缓,喘口气,说说怎么了?”我把桌子上的水杯递给谭金,他喝了好一大口才缓过来,恢复了一些气色。
“我刚刚……正要去关窗户的时候,往楼下看了一眼,照看到了一个女孩子站在楼下,穿着白色的衣服,披头散发的,长得还挺好看的,当时我就没有在意。”
“可是当我转头之后,再回头看了一眼,那女孩突然冲我抬起头来笑了一下,全部牙齿都是尖的,而且瞳孔发黑,没有眼白,凉鼻子也没有。”谭金把手里的水壶握的紧紧的,眼神里面充满了恐惧,仿佛刚才的那一切还历历在目。
“当真!?”老霍问道。
谭金小鸡啄米似的点点头,瞳孔瞪大,眼睛都不敢闭上。
我轻拍着谭金的背,让他放松一些。
“怎么会这样!”
大家不可思议地看着窗户外面。
我挣扎着想要起身。
“一鸣,你要去哪!?”
牧民大叔起身按住我,不让我动弹。
“我去看看窗户那边怎么回事。”
“别动,我去!”牧民大叔随即走向窗户。
“这也没什么东西啊!”牧民大叔东张西望了良久之后,缓缓对我们说。
“怎么可能,你在给我仔细看看,我刚刚明明看见了!”谭金很焦急。
牧民大叔摇摇头:“真没,是不是你看错了?”
我为谭金说:“不可能的,这种情况一定不可能是谭金看错了,怎么可能在这种情况下突然看见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于是我又转头问谭金说:“你看见的鬼还有没有什么别的其他特征?”
谭金仔细想了想,说:“我看见她手上打了个红丝带……”
“听说以前医院的太平间里,都会给尸体手腕上绑上一个红色的丝带,比较好认,会不会是……”谭金越说声音越颤抖。
“别怕,咱们先睡觉吧,看看还会不会出现,现在也别想太多了。”我安慰谭金,挪出来了点位置,让他躺下一起休息。
夜里,我突然醒了过来,看见窗户上有个白色的身影,接着一双手伸在窗户前。
那明明是个背影,却可以伸出手来把前面的头发给拨开。
“咯咯咯……”
我仿佛听见了鬼在笑,而且那手把头发给拨开了之后,露出来一张脸,就和谭金描述的一样,直勾勾地看着我笑。
那手腕上有一根红丝带!
“快起来!”我大喊一声。
所有人都醒了之后,问我怎么了。
“你们快看窗户,有谭金刚才说的鬼!”我指向窗户边。
可是却依旧什么也没有,但是却留下来了一个红色的血掌印!
“这是!”众人惊呆了。
“这一定就是刚才那只鬼留下的!”我很肯定地说道。
众人赶往窗户边往下看去,也是什么都没有看见。
“怎么会这样,跑的这么快,不会真的是鬼吧!”众人半信半疑。
“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