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就听到你嘀咕,什么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是什么意思?”
我和老霍的交情自不必说,没有犹豫就把我的梦告诉了他,如果在这之前老霍可能说我神经质。
可是现在他也皱起了眉头,一来是眼下的状况,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二来之前我梦到蝙蝠也差不多是这样的。
那就说明我的梦里出现的是有一定意义的。
老霍手里拿着烟斗,左看看右看看,最后直摇头,“这怎么看也不像是能用的样子。”
我望着麒麟玉坠,开始思考着是不是只是一个意外,那个梦是不是我太过期望谭金重回健康。
太过思念家人才会做梦。
我的视线移到了谭金身上,他的脸色没有血色,却又因发烧烧的通红。
老霍虽然是第一个说要放弃谭金的,可是在我睡觉期间,谭金头上的毛巾都是他换的,腿上也重新上了药,重新包扎了。
我望着谭金好一会儿,突然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
“或许……我们来试试缝针吧。”
我如大梦初醒一般说着,谭金的伤口太深,不缝针的话,根本就不可能长在一起,之前还因为泡水裂得更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