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一说,那砍柴人确实有一点可疑,你想想看,咱们都在这个地方,总不可能对自己人下手吧,而且我们对这个地方又不了解,那么唯一可疑的就是那个砍柴人了。”
杜怀生在听到我的描述之后也分析了一番。
最终我们两个人认定那个砍柴人绝对有着很大的一个嫌疑。
虽然嘴上说着不想参与这件事情,但谁都不知道那个家伙有没有进入到山洞内,如果他真的进入到了山洞内,那么我们现在所经历的事情,全部都是被他一手操作的。
毕竟那个砍柴人先前就已经说过这个山洞是他一直守护的东西,想必在这上千年的光景当中,他应该多次进入到这里面来。
这不就是个问题。
他对这里的情况了如指掌,想要将我们运送到这个甬道内肯定不在话下。
甚至他现在还有可能在暗处观察着我们的一举一动。
这一切都是有那个可疑的。
我叹了口气:“现在知道是那个家伙干的又如何,以咱们现在的情况也没办法,对他怎么着啊,连这里都出不去。”
我垂头丧气地看着面前的通道。
偌大的甬道根本就没有能够容我们离开这里的缺口存在。
地面上的那些尸体似乎已经是存在这里很久了,因为他们整体都是镶嵌入地板内的,看那尸体的痕迹恐怕已经存在了上百年甚至可以说是上千年的光景了。
想要了解到这些尸体的身份,也只能从砍柴人的嘴里了解。
砰砰砰。
就在我苦思冥想该如何逃离这里的时候,我听到了一声敲击。
声音断断续续的。
而且如果不仔细听的话,甚至有可能忽略到这细微的敲击声。
杜怀生也听到了。
我们两个的目光朝着一处墙壁看去。
刚才的敲击声就是从那个位置传来的,现在我们也不知道那个墙壁后面是不是还存在着和我们一样情况的人。
有可能他们也是同样被困在这个地方的,不过想要得到佐证,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我们之间隔着一个厚厚的墙壁,它的敲击声传到我们这里的时候,都有一种若有若无的感觉。
我赶紧将被包里面的开山刀抽了出来,紧接着用刀背在墙壁上敲击了起来。
砰砰砰!
我费尽力气敲击着墙壁。
对面的人似乎也发觉了我们这里的声响,他也加大了力度。
两个人敲击着墙壁。
“我说费不费劲,你直接隔着墙壁对那个家伙喊不就得了。”
杜怀生用一种关爱至上的眼神看着我。
然后他就扯着嗓子开始对着外面的人喊道:“外面有人没有?能不能听懂我说的话?你们找找外面有没有什么缺口机关,看看能不能把我和马龙头放出去。”
话音刚落,对面又是一阵紧凑的敲击声。
对面的敲击声加快的速度。
这种感觉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威胁着他,而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寻求到我们的帮助,可无奈的是我们现在中间隔着一堵墙,这可是一道没有办法逾越的鸿沟,就算我们想帮忙,现在也只是有心无力。
“你说对面的人该不会是个哑巴吧?”杜怀生见自己喊了两声,没有任何人回应,对面仍然是用的敲击声来回应我们,不免有些气愤。
我说道:“那可说不定,而且也有可能是那边不方便说话。”
现在必须要把所有的因素都考虑在内。
本身我们所在的这个位置就不安全,我们现在所在的甬道是极其安全的,但是那个家伙所在的甬道就不一定了。
在我和杜怀生所处的位置,那除了地面上的那几具尸体之外,我们看不到任何具有威胁的东西,因为先前刚进入到山洞时见过粽子,所以我担心地面上的这些尸骨会变成粽子。
除了这些之外,就已经没有任何潜在的威胁了。
但是外面可不同。
外面可是有很多关卡的。
从刚才醒过来,我就已经意识到了一点。
我们和外面隔着一堵墙,这一点当然是毋庸置疑的,而且最主要的是我们现在很有可能是在一个甬道的分支内。
一个甬道能够延伸出很多的耳室,我们现在可能就是在其中一个耳室内。
只是我不清楚自己所处的位置。
对面仍然在敲击着墙壁。
杜怀生一边扯着嗓子想要和对面的人交流,而我也在一旁奋力地拿着开山刀敲击着墙壁。
这样做当然是徒劳无功。
唯一能够确定的是这里除了我们之外还有其他人存在。
杜怀生也喊累了,停下了动作,嘴里骂骂咧咧的说道:“我看对面的那个家伙就是个哑巴,我都喊了这么多声了,对面连个回应都没有。”
我苦笑着看着他:“你也不想想看,咱们现在是在一个安全的耳室内,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