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行,你什么时候到岳阳,我派人去接你,现在城区不安全。”章锋并没有劝阻我。
我说了个大概时间,章锋说知道了,然后就挂了电话。
虽然谭金之前表示了怀疑,说章锋可能也有问题,毕竟我和章锋打完电话来接我的却是索命门的人,说不定章锋已经和索命门勾上了。
不过还是打电话给了他,对于章锋,我还是很信任的,如果他真的有问题,也不会这么爽快就承认刘飞宇原来是他的人。而且就算他要和索命门勾上,我也想不到他能图我什么,龙玉杆什么的他要是想要的话之前有很多机会能拿到,至于其他的,我也没什么东西能让他图的。当初连煞器这种东西他都送给我了,要说那时候除了龙玉杆,我全部家当加起来也没有那煞器值钱。
因为从泉州没有直达岳阳的航班,我们是先到长沙,然后直接在长沙坐车到岳阳,用不了多久。
从泉州到长沙也就一个多小时,我在飞机上假寐了一会,就已经到地方了。
出了机场之后我们就直奔长沙汽车站,本来从长沙开车去岳阳也很快就能到,奈何我们的小面包落在泉州,只能去车站坐车了。
本来章锋在长沙也有不少伙计,但是可能是因为刘飞宇的原因,他没让人在长沙接我,而是说等我到岳阳。
我们要坐客车回岳阳,到汽车站的时候刚好错过了上一班车,下一班还要一个小时,我们就先在车站附近找了一家餐馆吃晚饭。
汽车站不像火车站和机场的人那么多,不过也不少,我们挑了一家人看起来少一点的饭店往里面走,刚刚坐下,服务员才拿着菜单走过来,外面就又进了三个人来。
三个人在离我们一张桌子的地方坐下,我看了一眼就没注意了,开始拿着菜单看菜。
这时候坐在我旁边的老霍凑过来看菜单,以此为掩饰,在我耳边低语了一句。
“这三个人和我们一班飞机下来的,一直跟到这里。”
我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没有说话,继续看菜单。
都是坐飞机到长沙,很正常,一架飞机上百人,有几个和我们一样也要到汽车站转车,也很正常。
但是就跟在我们脚后面进了同一家餐馆,就有些不正常了。
我一边看菜单,一边用眼角余光偷偷的撇着三个人。
这三个人看起来平平无奇,但是我却能感受到,他们的身上,似乎阴气有些重。
经过这么多事情,我现在就算不开眼,对于阴气也是很敏感了。
正当我收回目光,准备装作没事人继续点菜的时候,桌子边的服务员眉头一皱。
“先生,你的猫撒尿了。”
我闻言一愣,低头望去,果然看到笼子里面,火弥正张开腿撒尿。
好在宠物专用的笼子底下有屎尿盘,不然拉到人家地上就不好了。
我无奈的拍了拍笼子:“火弥啊,你也是个姑娘,大庭广众之下就不知道矜持一点么?”
火弥听不懂我的话,见我跟它说话,拉完尿还对我颇有些得意的叫了几声,让我哭笑不得,你说你撒个尿还得意什么。
不过虽然有盘子接着,也不能这么放着,不然就算我不在意气味,服务员肯定有意见了。
于是我蹲下身把笼子拎起来,到卫生间去洗。
这些天伺候这两个小家伙,对于这种事情我也是轻车熟路了,正当我抽出盘子倒掉,准备冲洗的时候,卫生间的门又打开了,进来一个人。
是那三个人当中的一个,穿着黑色夹克的墨镜男子。
我眼神微微一凝,然后装作没事人一样的继续洗盘子。
那墨镜男也一副陌生人的模样,看了一眼地上的笼子,然后自顾自的到小便池撒尿。
然而我虽然在洗盘子,但是目光却透过面前的镜子,注视着后面墨镜男的动作。
只见他装作解裤带的样子,手指轻轻一弹。
一道无形的阴冷气息,悄声无息的向我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