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市郊,第二屠宰场内。
这是一处专门杀猪的屠宰场。只见到一头又一头白白嫩嫰的肥猪被送进流水线,经过放血褪毛和切割后。
被冷冻送往市里的诸多菜市场、超市与肉铺!
分成两半的,多是送往菜市场和肉铺。这菜市场和肉铺的老板,会现场自己切割卖肉。
而切出猪头肉、后腿肉、排骨、脊骨和、腰条与前腿肉的猪,则会被送往超市。
会切成一小块一小块的,再进行包装贩卖!
此刻的林云风,便把陆郜阳带进这屠宰场。
“你想对我做什么!?”
闻着屠宰场浓郁的血腥味,陆郜阳双眼血红,无比愤怒的瞪着林云风:“你到底要对我做什么?”
“你是想杀了我?”
“昂!”
陆郜阳身体发颤,眼中有着浓郁的惊恐。
他这个陆家家主当的好好的,他可不想死。
有钱有别墅有女人,他什么都不缺。
过着这样的好日子,他可不想去死!
他还想向天再借五百年!
“当然不会杀你。”
“我们是朋友,我怎么会杀我的朋友呢?”
看着惊慌无比的陆郜阳,林云风顿时就笑了:“我才不会杀我的朋友呢。”
“我只是带你过来看一场戏而已。”
林云风饶有兴趣的看着陆郜阳:“一出好戏。”
“这里有什么好戏?”
陆郜阳慌张的看着林云风:“你这是在忽悠我,这里不可能有好戏!”
“看戏应该去电影院,去剧院。”
“不是在这里!”
“咕咚。”
陆郜阳艰难的咽下一口吐沫,眼中满是慌张的看着林云风:“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昂!”
“等下你就知道了。”
“别急。”
林云风嘴角闪过一丝笑意,他拍了拍陆郜阳的肩膀,便带陆郜阳走进了一间斩杀室。
屋内有着立起来的十字架。
十字架上,有着一个被五花大绑的东西。
这东西不是猪,而是一条活着的哈士奇!
“汪汪汪!”
这哈士奇吱哇乱叫,挣扎着,愤怒的呼吼着。
它的小眼睛四处乱转着。
显然是询问林云风,为什么要把它绑在这里!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看着被绑在十字架上的哈士奇,此刻的陆郜阳更懵逼了。
“当然是看戏了。”
林云风对一旁的皮志强一挥手。
“接下来便是好戏开始的时间,看好了。”林云风笑着拍了拍陆郜阳的肩膀:“这样的好戏,一般人可看不到。”
“你要让我看什么?”
陆郜阳一脸懵逼的询问林云风。
“刺啦!”
“汪、汪、汪!”
在陆郜阳呆滞的注视下,皮志强拿起一个烧红的烙铁,直接怼在了哈士奇身上。被绑在十字架上的哈士奇,挨了这样的一怼。
顿时便凄惨无比的惨嚎出声。
现场出现了烤肉的香味。
“如何?”
林云风在哈士奇吧的惨叫声中,十分有兴趣的看向陆郜阳:“好不好看。”
“咕咚。”
陆郜阳艰难的咽下一口吐沫,听着哈士奇的惨叫,身体颤抖的宛如筛糠。
“继续。”
林云风又对皮志强使了一个眼色,让皮志强当着陆郜阳的面,以哈士奇为小白鼠的,给陆郜阳演示了一遍满清十大酷刑。
剥皮、腰斩、车裂、凌迟、骑木驴、溢首、烹煮、活埋、插针。
以及最后的宫刑!
整整十只哈士奇,依次在陆郜阳面前,为陆郜阳演示了这满清十大酷刑!
前九只哈士奇都死的很惨,只有最后一只哈士奇,侥幸活了下来。
毕竟宫刑就是传说中的阉了,就是太史公司马迁受过的刑法。
这刑法看似恐怖,其实没什么。
对哈士奇而言,文明的说,便是绝育。
现在被当成宠物养的公哈士奇,大部分都会被绝育。
所以算不得什么酷刑!
“如何?”
在十大酷刑演示完毕后,林云风没有理会这九只哈士奇的尸体,而是笑着看向陆郜阳:“这是不是一出很好玩,和好看的好戏?”
“其实要我说,这算不得什么。”
“尤其是最后这宫刑,更是玩一样。”
“我记得之前有个想要考研的大学生,因为对女人感兴趣,每次在图书馆学习时,都而不住看学妹为分心的忘了学习。”
“所以他为了避免这样的分心,最终下定决心,在卫生间挥刀自宫。”
“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