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黎承的话音刚落,黎爵就用胳膊夹住葛琛的脖子往对面的房间里拖。
这一层本来就是为他们几个准备的,没住任何别的客人,此时用来收拾葛琛再合适不过了。
黎承、顾言、邱泽也笑闹着把葛琛往房间里推,几人本就是闹惯了的朋友关系,对于虐待葛琛的事情早就已经形成了默契。
没多久对面的房间里就传出来葛琛不知是想笑,想哭,还是想叫的声音,最后都融汇成了一阵撕心裂肺的嚎叫
黎爵出了卧室之后,初念也起身穿衣服,在听到葛琛的嚎叫声后,她‘啧啧’了两声。
黎爵出去时候的眼神有多不爽,她可是看见了,心底只能默默给葛琛唱一首《祝你平安》了。
打开卧室的房门,走到客厅,初念就看到南沐、林菀菀正坐在沙发上喝茶,身边还坐着一个她不认识的女人。
那女人好像是被人挟持来的,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软塌塌的斜靠在沙发上,显然被人用了能让人浑身无力的药物。
初念挑了挑眉,女人的第六感敏感明显的察觉到,这人眼底对她有不屑,有挑衅。
初念不动声色的收回眼神,和南沐、林菀菀打招呼。
南沐还是周身萦绕着低迷的气息,仿佛就此认命了一般,完全没了从前的活泼劲儿。倒是林菀菀先开了口,“新婚快乐,听说你和黎爵领证了。”
初念弯起唇角点头道:“嗯,我们领证了。谢谢你的祝福!”
林菀菀秒变羡慕脸,“真羡慕你,我不知道和阿言什么时候才能修成正果。”
初念含笑着说道:“估计顾言是在等你大学毕业,你还小,不急的。”
南沐慢半拍才看向初念,勾起唇角轻声道:“新婚快乐,真心希望你能幸福。”
初念坐到了南沐的身边,抬手掐了掐她的脸,“你这是什么表情,要哭不哭,要笑不笑的。你该说,我们都要幸福才对。”
南沐垂眸掩饰住眼里的苦涩,唇角却扬起了好看的弧度,强扯出一抹笑说道:“你说的对,我们都要幸福。”
软塌塌靠在沙发上的女人,这时不屑的轻嗤出声,“原来阿爵喜欢的是你这种白莲花,眼神有问题。”
初念抬眸扫了一眼长相狂傲,明显偏欧范儿的女人,脑中第一个闪过的名字就是‘白芷’。
之前黎爵在k国遭受的所有危险就是来源于这个女人,如今她还好意思开口?
她站起身走到白芷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不要惹学医的女人?
既然你说我是白莲花,我要不做点什么,都对不起你对我的评价。
左右你现在没力气,还不是任我宰割。”
说着他将目光转向了南沐,“小沐,帮我个忙,去楼下药房买一盒手术刀片,买一个刀柄,买一个20l的注射器。”
饶是南沐心情低落,也抽了抽嘴角,20l注射器,这是把这女人当兽类对待吗?
还有手术刀,这种环境给她做手术,这是当场要给她送走吗?
白芷听了初念的话,眼中露出了警觉的神色,“你这么恶毒,阿爵知道吗?你就不怕他看清你的真面目之后不要你吗?”
初念无所谓的笑了一声,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着白芷,“这里是马耳他你忘了?我和阿爵在这儿领的结婚证,就算他发现了又怎么样?这辈子他都只能是我的,这里不允许离婚。”
白芷企图努力的往沙发里面缩,想她白芷也是k国叱咤风云的人物,没想到阴沟里翻了船,竟然被这么一个弱鸡给威胁了。
她眯着眼睛,试图威胁道:“你若敢动我一下试试,我的手下一定会将你碎尸万段,剁了喂狗。”
初念不以为意的撇了撇嘴,“我猜你手下那些人,巴不得你落在我手里呢,最好是死透了,这样他们就能踩着你尸体上位!
更何况,我有阿爵护着,你那帮手下有那个能力动到我吗?”
白芷顿觉心口受到了一万点的伤害,杀人诛心不过如此。世上最难过的事儿莫不过,她爱着的人,却爱着别人,护着别人,而那个人却还在她的面前耀武扬威。
她心里明白,这里是国外,即便初念真的把她给弄死了,黎爵也会毫不犹豫的护着初念,让她平安无忧。
不多时,南沐就拿着初念要的东西回来了。
初念朝着白芷勾起单边的嘴角,那模样竟让白芷觉得她眼前站着的人是黎爵本人,不是初念。
原来生活在一起久了的人,真的会变得越来越相似,就连一个动作,一个表情都是那么的如初一辙。
初念拿着针筒,从桌边的威士忌酒瓶里,抽满了液体。随后她撸起了白芷的袖子,把针尖对准她胳膊上的肌肉,邪笑着恶劣的说道:“抱歉没准备麻醉剂,怕一会儿给你动手术的时候你会疼,给你来点儿酒精顶顶先。”
白芷心中‘卧槽’不敢置信的看着初念,她怀疑这丫的真的是医生吗?这威士忌能特么当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