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俩的关系行吗?
顾三当时就黑了脸。
景安耐着心跟他解释:第一:我在花园这边有几个关系很好的人,我是来学习打工的,不能让他们天天供着我。第二:我老师和几位教授都是要定期过来给花做检查的,我不想让他们诚惶诚恐的。
顾三冷哼一声:别找这么多理由,你特么就是嫌麻烦!
景安被戳穿真实想法,倒也不慌,只说:那你同意还是不同意?
顾三冷声道:不同意。
景安点点头,很民主地说:行,我今晚去和顾宁还有景虞一起睡。
这个话简直是往空房多年的顾三心窝子上戳,顾三瞪眼:你威胁我?
景安:我没有。
然后转身走了。
顾三怒道:你给我站住!
景安脚步不停。
顾三觉得自己脑仁都疼,他只能妥协:你回来我同意,同意还不行吗?
景安站定,走了回来。
顾三现在看见他就有气,但还是拨了电话给吴管家:
吴管家,让主屋这边的佣人守住嘴,不要随便谈论这几天的事情。
吴管家顿时心领神会:明白了,三爷,您放心吧,主屋这边的佣人,最大的优点就是嘴严。
顾三嗯了一声,挂了电话,看都不看景安,穿着睡衣,直接上了床,背对着他。
景安爬上去,明知故问:你生气了?
顾三不说话。
景安拍拍他:进去点。
顾三虽然很生气但还是给他挪了点地方。
景安想了想,觉得这个问题不太好解决,所以他打算搁置一下,先冷处理冷却一下,稍后再说。
于是他直接下了床,去了浴室洗澡。
等他出来的时候,就发现顾三周身的阴郁气氛更加浓重了。
他一边擦头发一边想,果然,搁置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他想起初中老师说过,水冷却成冰,体积是会变大的。
既然冷处理不行,那就热处理吧。
景安扔了毛巾,站在床边,拉着顾三的脚往下一拖。
顾三吓了一跳:啊!你干嘛?
景安看着他,解开了浴袍的带子。
面前男人眼睛微微眯着,居高临下地睨着他,薄薄的胸肌和腹肌在暗黄色的灯光下显得色气满满。
顾三觉得自己的心脏不太好。
妈的。就会这招。
景安覆身,压了上去。
算了,这招,也挺好的。
顾三紧紧按住景安的脖子,命令道:取悦我。
景安手脚并用,忙碌之际还不忘分给顾三点眼神的余光,道:是,爱妃。
顾三一激动。
景安看着他:别自卑。
顾三:你去死吧。
第二天一大早起来,顾三一觉醒来,发现景安竟然又不见了人。
他是哆啦a梦吗?!
说走就走?
顾三简直要疯。
他坐起身,光滑的丝被从他身上滑落,露出点点痕迹。他头疼的按按额头,问管家:他人呢?
管家看着自家三爷上半身上明显被蹂躏过的痕迹,挪开眼,控制住疯狂震动的内心,全当自己瞎了,应声道:景先生一大早去花园了,还给您留了话。
顾三停下揉太阳穴的动作:什么?
管家顿了顿,继而忐忑开口:景先生说,他以后就住花房那里,您要是想找他,记得不要在白天去。
砰的一声。
管家看了一眼地上的古董花瓶碎片,有点肉疼。
此刻。景安在花园里,正在给一个看起来规规矩矩的粉红花树做嫁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