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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2 / 3)

事连个石锤都没有,没有去深度解释而是借热度宣传了一波新电影。

张齐让正好被人打死,扭过头来看到这个,漫不经心道:有人在搞他吧。

陈词一愣,什么?

马上国庆了,网民其实大多数不愿意在这种日子看到明星的花边新闻,又是赶在新电影上映前,十有八九是对家在整他。

陈词蹙眉:你怎么知道的?

张齐让一张娃娃脸笑得灿烂:我也追过星啊哥,这种娱乐圈惯用的路数,多多少少知道一些。

他说:等着吧,过两天肯定还会有人说是顾言自己买的热搜,为了给电影宣传。隔了根网线,节奏好带得很。

陈词当然也知道这种节奏多好带,眉头拧深了些。

一天一夜过去,顾言超话广场被屠了个遍,照片里另一个主人公是谁却一点风声都没透露出来。所有消息像是被一只手死死地压着一般,莫名有一种自己被保护着的错觉。

而一旦这种错觉化成实质,他自然也就不希望对方一个人承受外界伤害。

哪怕他们俩只是一个短期的炮友关系。

踩点进到电影院的时候,门口有记者,甚至还有粉丝举着应援牌,陈词愣了愣,偏头问:什么情况?

张齐让存好之前买的东西,分给他一桶爆米花,零点场,他们主创过来观影了。

陈词:所以那人早上说要跑活动是指这个?

张齐让见他一脸迷茫,疑惑着道:我没跟你说么,这票不对外售卖的。

是朋友送的票,如果不是恰好看到陈词上课都带着小说去,他原本没想大半夜跑过来看电影。

人群前方有一阵躁动,陈词抬眼,顾言身姿挺拔,穿着笔挺的西服,正向观影厅走去,转身的那一瞬甚至能看见他脸上清淡的笑意。

这人明明早上还裸着上身睡他床上,带着没睡醒的困倦和小脾气。

陈词一看到他腰就发酸,抚了抚额接过爆米花和票,我忘了,进去吧,要检票了。

影院并不亮,除掉荧幕的光便只剩下安全指示牌微弱的光芒。

陈词视线有些飘忽,从黑白的幕布上又移到中心一排。

然后很突然地,一人自前方扭头回看,在漆黑的影院里梭巡两秒,视线对准一个方位,勾唇露了个笑,正和幕布上披满星光的人重合。

陈词心跳慢了一拍,手机在身侧亮起。

gy:来看我电影吗陈老师?

gy:坐我这儿来。

作者有话要说:

顾影帝:媳妇儿来看我电影了!

陈老师:腰酸。

他这两条消息之间间隔很短,短到陈词几乎是刚看完第一条正准备回复第二条就来了。

坐过去?

玩儿呢这人?

虽说为了防止电影被二次拍摄外传盗版,记者都留在了影厅外,但是这众目睽睽之下的,他坐过去,生怕别人找不到热搜另一个主角是谁?

陈词推了下眼镜,视线自然下垂,打字

陈词:不了,跟同事一起的。

影院光线很暗,顾言先前只注意到了后排坐着陈词,此时看到这条消息也不好再回头去找,眼底温度冷了冷,却还是笑着,赶在电影开场前发了一条消息过去。

gy:好,一会散场你去停车场找我。不是怕黑么,一起回去。

《零夜》原著原本发表在某小说网站上,故事背景是上世纪九十年代,从市井百态的小人物着手,编织出了一个布满脏污、黑暗,却又在黑暗中藏下点点璀璨星光的蛛网。

蛛网从中心蔓延,将故事里的每一个人物聚集联系,而后将眼睛落在主角身上。

那双眼睛很亮,内里藏着桀骜和不驯,却又在更深的地方裹住了温柔和光芒。

影片一开场,陈词就没挪开过视线。

能让观影人这么入戏,活该顾言得影帝。

原著小说他看过,以最平淡的口吻叙述了一个时代,在时代的转折点一里一外写出了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顾言在里,活成荧幕上青年张扬的样子;环境在外,娓娓道来一代人在时代变迁时面临的挑战。

不得不说,这种可以拨出深刻内核的电影历来备受国际电影节的青睐。

影片最后一幕,青年站在江桥上,下方是打江而过的邮轮和船只、天上有月和蒙着红紫色柔光的日晕,而故事的主角扬唇一笑,于小社会里养出的不驯隐去,落于荧幕之外的全是张扬但不会刺伤人的温柔。

夜幕散去,光明如约而至,夜归于零。

影院灯光亮起来的那一瞬,身周有掌声响起,主创人员纷纷起身,从容地跟大家道过谢然后签名。

规模不大,除了陈词在场的几乎都是知道他们会来的。

张齐让坐不住,从裤子口袋里找出来一本本子就拉着人往前挪,还不忘塞给陈词一张纸。

你干嘛去?陈词问。

张齐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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