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实在是不敢耽误时间,万一这主谋跑了就不好了,是吧,还请诸位高贤见谅,见谅啊。”
“你是……啊,满伯宁?你的脸这是怎么了?”
“…………”
种辑本来这会儿都快要晕倒了,但一看到满宠,斗志立马就起来了,从骨髓里榨出一丝力气,道:“满县令真的是好大的威风啊,这里可是荀家。”
“天子有诏,涉案者要我一律严审。”
一旁的荀氏族人闻言暴起怒喝:“大胆~!!审案子审到荀家的头上来了?我们荀家算是涉案者么?”
这些颍川士族本来就瞧不起满宠这种酷吏,这里又是荀家,自然不会有人跟他客气。
“种卿尽管在我府上安坐即可,我倒要看看这满伯宁是不是吃了天大的胆子,敢在我荀家把你给带走。”
满宠笑着道:“诸位高贤这是何意啊,下官此来,是为了追查凶手,种大人是被害者,我当然要向种大人详细了解被刺的前因后果,来龙去脉啊。我难道还能冒天下之大不韪,审讯被害者不成?”
众人一愣。
好像……也是啊。
他们所有人一见到满宠第一反应就是此人来找茬的,连逻辑都混乱了。
种辑这次是被害者,怕这满宠干嘛呢?他难道还敢对种辑不利?
种辑也不愿意在满宠面前弱了声势,因此虽然浑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在跟他抗议,但还是硬挺着中气十足地道:“既然满县令要问,那我答便是了,不知满大人是想我陪您回许都呢,还是就在这问?”
“下官在府外特意备了牛车软座,大人如果不嫌弃,不如和下官一道回京如何?”
“好。”
于是种辑就上了满宠的车,并由满宠亲自驾车护送他回许都,然后就……晕倒在满宠的车上了。
满宠脸的懵逼:“什……什么情况?种大人?种大人?您别碰我的瓷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