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里有桃花呢,还有那人面又是指的什么?”
“好了,”四阿哥淡淡的说道,“小孩子别打听那么多,你只要知道你额娘这诗用的不对就行了。”然后又对云锦说道,“你也是的,这首诗也是在孩子面前说的?”
“这有什么的?”云锦不以为然的笑着说道,“明年元寿也该入学了,到时可是要学诗经的,照着爷的说法,那‘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还有那‘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也未见得适合元寿读吧?”
“就你歪理多,”四阿哥白了云锦一眼说道,“先生如何讲课也是你能编排的?”
“好,好,”云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爷的理是正理,云锦的理是歪理,云锦再不说就是了,其实云锦看到这个院子的时候,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与爷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了,那时候可不正是桃花盛开之时吗?”
“是吗?”元寿听了云锦这话,眼前一亮的问道,“我是听说过阿玛在额娘进宫前就跟您见过了,原来是在桃花开的时候啊,那是在什么地方呢?”
“这话也是你能问的?”四阿哥脸一下子就沉了下来,瞪着元寿说道,“大人的事儿是你能打听的吗?”
“元寿,”云锦想了想对元寿说道,“你先去看看你的屋子收拾的如何了,一会儿再过来。”
“是。”元寿起身冲四阿哥和云锦行了个礼,离开了。
“怎么?”四阿哥看了看云锦,脸色依然不是很好看,淡淡的开口说道,“刚才我不让你说那些个诗词给元寿听,你现在倒想把咱们之间这些事儿告诉他了不成?”
“爷,”云锦叹了一口气说道,“只怕咱们不说,也会有人跟他说的。您刚才也听到元寿的话了,既然已经开始有人在元寿面前说闲话了,怕是接下来就会说的更多了,与其让他听那些个走了样的传言,还不如咱们大大方方的告诉他呢。”
“我倒要问问夏山和冷波,”四阿哥冷冷的说道,“他们这个差是怎么当的,让元寿听了这么些人乱七八糟的话。”
“这也怪不着他们,”云锦叹了一口气说道,“只要是人家有心要说给元寿听的,又岂是他们能挡住的,谁人背后无人说,更何况云锦确实是在乐户呆过的。”
“元寿是爷的儿子,”四阿哥沉着脸说道,“他才不会随意相信那些个流言的。”
“爷,”云锦把手放到四阿哥的手上,柔声对他说道,“云锦也知道元寿不会相信那些个流言,但云锦担心有人会用这些流言来撩拨元寿,引他去做一些过火之事,所以云锦想着,莫不如咱们把这些事提早告诉他,让他心里也有个准备,也省得将来被人利用。”
“这起子小人,”四阿哥的眼睛里闪过一道寒光,冷冷的说道,“只会冲着女人和孩子下手,就这样的人也想成事,他们也把皇阿玛想的太简单了。”
“不过是些跳梁小丑,”云锦笑着对四阿哥说道,“知道自己已经失了势,所以才想着做最后的挣扎罢了,爷又何必为他们动气。”
“不对,这事儿有些不太对。”四阿哥突然皱了皱眉,然后扬声对元寿屋里的方向叫道,“元寿过来。”
“元寿小主子,”有下人赶紧过去叫元寿,“爷叫您呢。”
“阿玛,阿玛!”安之本来正在院子里埋头玩的正欢呢,突然听到四阿哥的叫声,马上连喊带叫的冲着这边就跑过来了,他那跟头把式的跑法,吓得奶娘和丫环们赶紧追过去将他抱了起来。
“将安抱回屋里去。”四阿哥冷冷的吩咐着。
“是。”奶娘和丫环赶紧答应一声,抱着安之就往他的屋里去。
“走开,走开,”安之在奶娘的怀里挣扎不休,一边推着她一边高声叫着,“阿玛,阿玛。”
“安之,”云锦板着脸盯着安之说道,“不许胡闹。”
“阿玛,阿玛。”安之在云锦的眼光下老实了些,但还是委屈的冲着四阿哥那边张着手。
“安之听话,”云锦见安之那个样子,语气也软了下来,“一会儿阿玛就去看你。”
“好了,”云锦见安之总算老实了,就对奶娘挥挥手说道,“快抱他去吧。”
“是。”奶娘冲云锦行了个礼,匆匆抱着安之下去了。
“阿玛,”元寿这时也快步走了过来,先对四阿哥行了一礼才问道,“您叫我?”
“嗯,你先坐下,”四阿哥冲他点点头,然后问他道,“我问你,你是什么时候听说我和你额娘的事儿的?”
“就在这次离宫的时候,”元寿对四阿哥说道,“我偶然间听到的。”
“偶然间听到的,”四阿哥皱着眉问元寿道,“你在哪里偶然间听说的?”
“就在贵妃娘娘宫外不远的地方,”元寿想了想说道,“那天我先去老祖宗那里告别,然后又到贵妃娘娘那里告别,从延禧宫里出来后,走不多远,就听到有两个宫女闲聊,一个说额娘住在延禧宫的时候,就跟阿玛和十三叔熟识了,另一个就说其实额娘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