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于四阿哥只同意弹琴,其他的表演形式一概拒绝,云锦没办法,只能准备了几首曲目让元寿以及弘时和天申各选一首来演唱,开始时云锦是想让几个孩子同唱一首歌的,这样显得亲情比较浓厚些,太后和康熙想来也是乐见的,可是弘时阿哥私下里看元寿那又嫉又恨的眼睛让云锦改变了主意,还是各唱各的好,省得他在演出时发生“不小心”伤到元寿的事件,那时候元寿的侍卫们可是不会在台上保护他的。
但李氏却是并不愿意让弘时去唱云锦选的曲目,估计她是怕唱出彩儿来别人会认为是云锦的功劳,四阿哥也不勉强她,允许她和弘时自行选曲儿,他一样去给伴奏就是,这下李氏可是高兴了,以要保密给众人惊喜为由,时常请四阿哥到她的院子里与弘时单独练习。
云锦对可以不给弘时阿哥准备曲儿可是乐不得的,省得到时唱不出好来,反怪自己没有尽心,对于李氏借此玩争宠的小把戏,云锦也没放在心上,弘时不与元寿一起练习更好,省得他做出什么对元寿不利的举动来。
弘时那儿要唱什么曲儿,云锦不知道也不去打听,只管给元寿和天申准备了好几首歌备选,结果他二人所选的歌曲,风格却是截然不同,元寿选的是云锦改编过的《不亦乐乎》,很有一种泱泱大国的宽容和大气,而天申却是选了逗趣的《女人是老虎》,让云锦不禁感叹,真是性格天生,非人力所能改变的。
至于十三阿哥和十六阿哥、十七阿哥他们那些人,云锦则是干脆给他们弄到一起,编了一个小品,保准是既叫好又叫坐,不得奖都怪了,本来云锦是想让四阿哥和元寿也参与进去的,可是无奈四阿哥那个人实在是说不通,没办法也只能顺着他了。
云锦没象李氏一样,总找四阿哥来与元寿和天申一起练习,而是先让这两个小孩练的差不多了,才把他请来,当然同时也请来了乌喇那拉氏。
“云锦给爷请安,给福晋请安。”
“元寿(天申)给阿玛请安,给额娘请安。”
“奴婢给爷请安,给福晋请安。”
云锦得到消息后,带着元寿和天申,以及陪天申一起过来的耿氏一起走到院子里迎接四阿哥和乌喇那拉氏。
“都起来吧。”乌喇那拉氏笑着说道,又伸手扶起云锦来。
“云锦,这些日子可是累着你了,”乌喇那拉氏关心的看着云锦,“我看你这脸色怎么有些不太好哇。”
“回福晋,”耿氏在一边回话道,“钮祜禄侧福晋一边要教两位阿哥唱曲儿,一边还要给太后缝制衣物,想是有些累着了,这几日脸色都不好,奴婢就说有太医在府里,请他们来看看,偏钮祜禄侧福晋就是不让。”
“有这事儿?怎么不叫人去告诉我一声呢?”乌喇那拉氏看了看耿氏,又对云锦说道,“你现在的身子可是要紧的时候,不能由着性子来。”
“福晋,”云锦冲乌喇那拉氏笑笑说道,“云锦没事儿的,就是有点累了,歇歇就好了,叫了太医来,又得开药。”
“你不愿叫太医也行,那就叫叶大夫吧,”乌喇那拉氏想到云锦跟她说过的,怀孕期间不能吃太多药的话,“他正在府里为爷调理腿,爷,您看是不是请他过来一下?”
“也好,”四阿哥看了看云锦的脸色,点了点头,吩咐苏培盛,“你去请叶大夫过来。”
“嗻。”苏培盛答应一声出去了。
“好了,都别在外面站着了,赶紧进屋去吧。”四阿哥说完就领头往里走。
“耿氏,”乌喇那拉氏对耿氏吩咐道,“你扶着钮祜禄侧福晋些。”
“是。”耿氏遵命上前来扶云锦。
“福晋,”云锦好笑的说道,“云锦哪里有这么娇贵了?”
“小心些总是好的,”乌喇那拉氏对云锦说道,“你可不能大意了。”
“云锦谢福晋的爱护。”云锦在耿氏的搀扶下冲乌喇那拉氏行了个礼。
“跟我讲这些个虚礼做什么?”乌喇那拉氏笑笑说道,“赶紧进去吧,别让爷等着。”
进到屋中之后,大家依次坐好,只有耿氏没资格入坐,站在那里侍侯着。
“爷,福晋,”云锦吩咐人送上热饮之后,问四阿哥和乌喇那拉氏,“是不是现在就开始?”
“先不急,”四阿哥摇了摇头,“叶大夫一会儿就过来了,等他给你看过之后再说吧。”
“要不,”云锦提议着,“先让元寿和天申唱给您二位听听?”
“好哇,”乌喇那拉氏看元寿和天申有些个跃跃欲试的样子,笑着对四阿哥说道,“唱两首曲儿用不了多少时候,就让他们先唱来听听吧,我可是很好奇呢。”
“就是,爷,”云锦也笑着跟四阿哥说道,“估计他们唱完之后,叶大夫差不多也好来了,您正好可以用他给云锦诊脉的时候,想想怎么配曲比较合适。”
“你没给配吗?”四阿哥看了看云锦。
“云锦不是忙嘛,”云锦涎着脸冲他笑着,“再说,云锦是女子,配的曲儿也许不适合爷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