脂在这儿划,就不怕沾到伤口上吗?”
“不是爷让云锦掩饰的吗?”云锦淡淡的说道。
“我让你掩饰,可没让你冒加重伤处的险,”四阿哥看着云锦摇了摇头,拿条新的棉布开始给云锦包扎,“这万一要是留了疤,不就麻烦了嘛。”
“这不是没事儿嘛,”云锦不以为然的说道,“其实只要爷不嫌弃,就是留了疤又有什么关系呢?”
“疤就是疤,有什么好嫌弃的,我身上还不是一样有,”四阿哥包扎完了,正笨拙的跟那儿打结,“我只是怕你介意,不是说女人都注重容貌吗?”
“女人注重容貌,还不是为了男人,所谓女为悦已者容嘛,”云锦自我感觉四阿哥包扎的手艺不怎么样,就起身到镜子那边一看,果然是不怎么样,松松垮垮的,估计过不了多久就会掉下来了,不由得笑了起来,一边调整着一边说道,“爷,就您这手艺给云锦包包也就是了,咱堂堂的雍亲王,在外面可别露了,要保持您的威严啊。”
“我不是怕你疼,才松点包的吗?”四阿哥白了云锦一眼,上前帮着云锦调整着,“再说了,你以为我还会给谁包?”
“是,爷能这么体贴云锦,云锦真是太感动了。”云锦感觉四阿哥是在越帮越忙,可是又不好拒绝他的好意,只好加快了手上的动作,随便弄弄就好,只要可以坚持一晚上的程度就ok了。
“爷,时候也不早了,”云锦调整好之后,站起身来,“早些安置了吧。”
“也好。”四阿哥点点头。
等云锦将被褥铺好,二人躺下之后,四阿哥伸手将与自己拉开一些距离的云锦扯过来搂入怀中。
“爷,”云锦以为四阿哥又要胡来,忙挣扎着,“云锦身子不方便。”
“别动,”四阿哥的声音在云锦的耳边响起,“我不会做什么的,只是想象往常一样抱着你。”
“爷。”云锦听四阿哥这么说,就停下了挣扎,躺在那儿不动了,四阿哥现在已经表示出了善意和认错的意思,自己也不好太拿翘了。
“云锦,”四阿哥见云锦不挣了,手上的劲儿也松了,他一只手接着放在云锦的腰上,一只手抚摸着云锦的脸颊,“这次的事儿,也是因为咱们之间有话不说造成的,但凡把话说开了,也不会弄成现在这样。以后你有什么事儿,什么想法,都要跟我说。”
“爷,”云锦想了想,倚进了四阿哥的怀里,“云锦真要是什么都说,您肯定会烦的。”
“怎么会?”四阿哥说道,“你能对我开诚布公,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那好,”云锦将手放在四阿哥的胸前划圈,“云锦现在就有个想法儿想跟爷说。”
“你说,”四阿哥抓住云锦在自己前胸活动的手,用大拇指在她手上抚摸着,“我听着。”
“爷,”云锦没说先叹了一口气,“您觉不觉得,最近云锦都不象云锦了?”
“怎么说?”四阿哥的手停了一下。
“云锦觉得自己还是在外面住的时候比较好,”云锦将用另一只手去握四阿哥的手,“在这里云锦总是小心翼翼时刻警惕的,过得很不开心,其实云锦的性子最是惫懒的,弄不来这些个勾心斗角的事儿,想那时在别院,云锦只管照顾好爷和元寿就行了,云锦还是喜欢那种简单的生活。”
“你的身份已经公开了,是我雍亲王的侧福晋,哪能老住在别院里啊?”四阿哥看着云锦说道,“再说,年氏现在不是已经禁足了吗?”
“爷的女人又何止是一个年氏,”云锦幽幽的说道,“又有哪一个是简单的,一个王安,就有太多的可能了,云锦不想过每天这样猜来猜去,防来防去的过日子。”
“王安的事儿,我不是说了嘛,”四阿哥手上用劲儿,紧了紧云锦的手,“一定会查到底的,等知道了是谁干的,我一定不会轻饶他。”
“就算这事儿查清了,您就能保证以后不会再有这种事儿了?”云锦又叹了口气,“一个王安,就让爷和云锦的距离远了好多,要是再来几回,怕总有一天爷会厌了云锦的。爷,让云锦出去住吧,就以养病的名义,爷还象以前一样,偶尔的过去看看,哪怕次数少些呢,至少咱们之间是彼此信任彼此牵挂的。”
“不行,”四阿哥想了想,还是摇摇头,“今儿个太医才说你没什么大碍,你就说要出去养病,谁信哪?再说,也没个亲王的侧福晋离府别居的。你说你应付不来府里的女人,可是我看你嘴皮子挺溜的,一点儿亏都不吃。”
“爷,云锦也就是个嘴皮上的工夫,一见真章就不行了,所以才会让人欺上门来,”云锦还是不放弃,“再说,云锦想出府也不完全是为了自己,还有爷,云锦出去了,爷也可以另外有一个可以松泛的地界,这样不也很好吗?另外,最主要的是元寿,这孩子太过早熟,在宫里生活已经不容易了,回到家里还是这样子争来斗去的,对他的成长也是不好。”
“没有这话,”四阿哥很坚决的否认,“我们兄弟还不是都在皇宫里长大的。”
“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