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笑着对云锦说道,“今儿个爷要过去,我就不过去了,反正元寿现在也回府来住了,来日方才,以后有的是时间。”
“是啊,”李氏也在一边笑着说道,“爷都说要去你那儿了,福晋怎么好过去呢?福晋又不是年氏。”
“李姐姐这话说的可是话里有话啊,”云锦看着李氏,淡淡的微笑着,“难不成你是觉得我只是在说漂亮话,其实本意里是并不希望福晋到我那里去的?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你可就说错了,以我对福晋的尊敬,无论她什么时候要到我那里去,我都是衷心欢迎的,再说了,年氏到我那里是什么时辰了?爷和我都已经就寝了,而现在还没到晚上呢,别说是福晋了,就是你们都过去,我也是欢迎的。”
“钮祜禄妹妹,”李氏笑了笑说道,“你也太多心了,我什么时候说你不希望福晋去了。”
“好了,都别说了,”乌喇那拉氏开口制止道,她先是淡淡的对李氏说道,“李氏,你今天的话说的也够多了,且消停些吧。”然后又笑着对云锦说道,“云锦,今儿个你也够累的了,我就不去了,让元寿把那些好吃的留着,我明儿个再去吃。”
“好吧,”云锦点点头,“那云锦就告退了。”
“耿氏,”乌喇那拉氏吩咐道,“你送送钮祜禄侧福晋吧。”
“是,”耿氏欣然领命,“福晋放心,奴婢一定把钮祜禄侧福晋安全的送回稻香村去。”
“钮祜禄姐姐,”出了乌喇那拉氏的院门,耿氏就改了口,一脸担心的问道,“您的伤真的不碍事了吗?”
“谢谢耿妹妹的关心,”云锦一边往稻香村的方向走一边笑着对耿氏说道,“我真的没事儿。”
“那就好,”耿氏拍拍胸口,长出一口气,“您可不知道,刚得着信时,说是你的眼睛不行了,后来又说要破相,害我吓这一大跳。”
“眼睛是没什么事儿的,只是进去了血,弄出来就好了,”云锦随手拽下路边的一个树叶都掉没了的树枝,在手中把玩着,“但破相一说却是有的,幸好有宫中的复容霜,这样以后应该就不会留疤了。”
“也是,以您跟宫里的关系,要什么药没有?”耿氏点了点头,又一脸忍不住的笑,“可笑那年侧福晋,以为自己有个巡抚哥哥就了不起了,以前你是不跟她计较,她倒来劲儿了,现在好了,被禁足了吧,而且还是太后直接下的旨,想出来怕是不那么容易了,真是活该,她以为谁都是好欺负的吗?”
“怎么了?”云锦抬眼看了看耿氏,“年氏对你做过什么了?”
“要是只对我也就罢了,”耿氏也不隐瞒,忿忿不平的说道,“可恶的是,她瞧不起天申,哼!我的身份虽然卑贱,但天申总是爷的骨血,也是她能随便说的,不就是仗着爷的宠爱嘛。”
“我能明白你的心情,”云锦不经意的将树枝折成一段一段的,“当了额娘就不一样了,以前不能忍的事儿这个时候也许就可以忍了,但以前能忍的事儿,说不得现在就不能忍了,只要关系到孩子,那咱们没个不急,要是有人敢对元寿做什么,我不跟他拼命才怪。”
“正是这话呢,”耿氏点点头,“那年氏面上一副弱不禁风、楚楚可怜的样子,其实骨子里傲着呢,别说您了,怕是连福晋她都没放在眼里,这次要不是您请出太后来,她还不知道要嚣张多久呢?”
“耿妹妹,”云锦停下脚步看着耿氏说道,“怎么你也觉得是我向太后告的状吗?爷刚才不是都承认是他说的了嘛。”
“爷是说了,但我以为他是在替你解围呢,原来真是他说的,”耿氏睁大了眼睛看着云锦,“看来爷对您是真的很在意,年氏居然敢对你张狂,这回可是自讨苦吃。”
“好了,这事儿就说到此为止,”云锦郑重的跟耿氏说道,“爷的心思岂是你我能猜的,至于年侧福晋,太后也只是因为她身子不好才让她静养的,与别人可是没什么相干。”
“当然,”耿氏会意的点头,“年侧福晋这回终于能好好的调养一番了,这也是太后给她的恩典。”
“对了,元寿要回来住些日子,”云锦又重新开始往稻香村走,边走边跟耿氏说道,“过两天你把天申带过来,他们正也也是个伴儿。”
“真的?”耿氏满脸喜色,“刚才听福晋说话有那个意思,但我也没敢问,原来四阿哥真的要回来了,这真是太好了。这下天申可要高兴了,等过两天我就带他过去,昨儿个我也真是的,元寿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你们母子想是有的是话聊,我却不识趣的带天申过去,真是太没眼力价儿了。”
“没事儿,”云锦笑着说道,“我也希望他们哥俩儿相处的好哇。”
“这是一定的。”耿氏连连点头。
就这样,谈谈说说的走到了稻香村的门口。
“耿妹妹,进来坐会儿吧。”云锦客气的相让。
“不了,”耿氏摇着头,“其实李氏话说的不好听,确也有几分道理,我可不想让爷看到了,再弄个没脸。”
“瞧你说的,”云锦笑着摇着头,“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