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锦说道,“不过,云锦,这本是你为太后的寿辰想出来的点子,别人这诗不做也就罢了,你却是必做的。”
“皇上,您这不是难为云锦吗?”云锦苦笑着说道,又看着太后,“太后,您是知道云锦的,对这个诗词之道,确实是不擅长的。”
“皇帝,”太后看着康熙想为云锦说情。
“皇额娘,”康熙冲她摇摇头,“云锦是否擅长诗词,儿子现在还不得而知,但她却是最擅长给人惊喜的,您就不想听听她会做出什么样的诗来吗?”
“云锦,”太后听了康熙这话,反而来劝云锦,“既然皇帝这么说了,你就做来听听吧,做得不好,他不怪你也就是了。”
云锦看躲不过去,想了想,自己还真是知道几首玻璃窗的诗,那是清朝的诗人袁枚所写的,只是他是乾隆和嘉庆时期的人,现在还没出生呢。
袁枚,与赵翼、蒋士铨一起被人合称为“乾隆三大家”,在乾隆四年他二十四岁的时候中进士后,授了翰林院庶吉士,乾隆七年外调做官,曾任过沭阳、江宁、上元等地知县,政声很好,也很得当时总督尹继善的赏识。在袁枚三十三岁的时候,父亲亡故,于是辞官养母,在江宁(也就是现在的南京)购置隋氏废园,改名“随园”,筑室定居,在那里过了近五十年的闲适生活,在乾隆二十四年,他在自己的“随园”之中安装了玻璃窗,并在他的诗中多有体现。
只是云锦会注意到他,却不是因为他的诗文,而是缘于他写的一本食谱:“随园食单”,之前云锦所做的菜中也有很多是用了这其中的方法。因为看了这本食谱,对这个写食谱的文人也起了好奇之心,就查了下他的资料,没想到却查出了他安玻璃窗的事儿,当时云锦就觉得这个人真是太会享受了,对他的那种悠闲的生活也是羡慕不已,也因此记下了他所写的玻璃窗的诗,准备用在自己的写作之中。
现在自己是用不着靠写作来养活自己了,那就把这些诗用在这儿吧,至于说袁枚嘛,他既然是诗人,想来也不差这一首两首的,就再另外写些吧,如果他要怨也不要怨自己,去怨康熙去,谁让他没事非让自己写诗呢。可是云锦再想想,还是不行,人家袁枚可是诗人啊,自己要是说这诗是自己写的,那康熙要是听上好了,以后总让自己写诗可怎么好?可是要不说,眼前这关也过不了啊?
“怎么样?”康熙看云锦好一会儿都不说话,“你跟着老四的时候也不短了,做个诗还这么费事儿吗?”
“皇上,”云锦听康熙这么一说,倒是想到办法了,“云锦才浅,确实不会做诗。”
“钮祜禄侧福晋也谦虚了,”九阿哥笑着插了一话,“我可是还记得你那年在重阳节上所做的半首诗呢,那真是技惊四座啊。”
云锦一听九阿哥这话,在心里冲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事隔多年不见(自己怀孕时在别院那次不算,那时自己只拜见了康熙就赶紧下去了,为怕惹人怀疑,根本就没敢看那些在坐的阿哥们),九阿哥的外貌上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从一个艳若桃李的将阴柔美发挥到极尽的少年,长成了一个痴肥的毫无灵气的胖子,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摧残自己,要不是乌喇那拉氏在一旁提醒着,云锦根本就认不出他来了。
可是没想到九阿哥外貌变是变了,可是招数却还是没变,这不是明摆着要挑拨云锦和十四阿哥的关系吗?只是十四阿哥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没脑筋、好冲动的少年了,他听到九阿哥这些话,面色虽变了变,但却是并没有说什么,让九阿哥不禁有些失望了。
而德妃那边,经过这些年被康熙冷落之后,也知道自己对四阿哥的态度为康熙所不喜,她这个年龄虽不指望着康熙还能对她有什么宠爱,但也不希望因为自己使得心爱的小儿子受到牵连,所以也比较注意些了,在场面上对四阿哥那边还是很不错的。至于私下里还是对四阿哥有所刁难,那是因为她相信四阿哥是不会说出去的,毕竟四阿哥这些年总是因其孝心被康熙所称赞,如果他要是对外说自己这个生母的不是,那不是自毁名声嘛。
有鉴于此,德妃现在虽然因为九阿哥的话想起了云锦那时候对十四阿哥的讽刺,心里对她更是讨厌到了极致,但脸上却还是平静如初,就象这事儿跟她没关系一样,一点儿恼意都没显现出来,宫中多年的历练,这点儿功夫她还是有的。
“九爷说笑了,”云锦见德妃和十四阿哥都没接九阿哥的话头儿,紧张的心情也放松了些,“云锦那时年幼不懂事,胡乱说的话儿,云锦都不记得了,倒难为九爷还记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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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发的晚了,唉,一章五千,说起来不多,写起来还是不容易的。(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a href=&ot; tart=&ot;_bnk&ot;/a,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