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格是一点儿也把这事儿放在心上,怀孕这事儿的本身,就已经让她高兴的不得了了,其他的她是一点儿也不在意,而且她还托乌喇那拉氏帮她给云锦带话,说她知道是云锦在此事上帮了她,她深表感激,以后一定找机会报答云云。
当然四阿哥所谓的陪孕妇,其实也就是那么回事儿,他只是定时过来看看,嘱咐下人们要小心伺候着,还有就是盯着云锦吃东西,破坏她的减肥大计,再也就没什么了,指望他说出什么甜言蜜语来,还不如指望从天上掉下个外星人来。
四阿哥除了陪这两个孕妇以外,还有府里的其他女人要陪,这其中自然也包括那个年糕的妹子小年糕。在乌喇那拉氏想让耿格格怀孕时,曾经在府中公布纪律,这让年氏老实了一阵子,等耿格格也怀孕之后,她就很有些酸溜溜的跟乌喇那拉氏叼咕,说是府里两个格格,爷都要多陪着让她们受孕,而自己身为侧福晋,却是没有这个待遇。
乌喇那拉氏再三跟她解释,说是因为她身子弱,所以才想让她养好身子再说的。可她就是听不进去,一再要求享受同等待遇。乌喇那拉氏经过向四阿哥请示之后,也答应了她这个要求,于是四阿哥又开始了和年氏的造人工作,这下他可真是成了女人怀孕的工具了。
可能是因为后世有好多人认为四阿哥最喜欢的女人就是年氏,所以云锦对四阿哥这么长期呆在她的身边,心中多少还是有些不舒服的,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她现在毕竟也是四阿哥的老婆了,地位比自己还要高,自己有什么立场去反对呢。既然反对不了,那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不过就云锦的记忆中,年氏进府之后,好象没那么快生子,后来虽然生了好几个,但也都早夭了。从这方面来说,她也算是个苦命的人哪。
四阿哥与年氏在京城努力造人的期间,康熙所在的热河那边却是发生了一件事,那就是大学士张玉书在热河病故了,终年七十岁。这个张玉书是江南人士,字素存,号润甫,是顺治十八年的进士,深得康熙看重,他病逝后康熙即命大学士温达会同翰林部院官员,以及内务府总管前往吊唁,赐帑金一千两,料理丧事。还派遣内务府监制棺椁幔帐,沿途拨夫役护送回京。而且康熙还亲书挽章,加赠太子太保,谥文贞。
在张玉书故去的第二天,康熙又亲作挽诗一首,并对其他大学士等说:“朕自幼读书,立志待大臣如手足。五十年来,许多大学士都以年老告辞林下怡养,朕常使人存问。凡在朝诸臣,朕待之甚厚,他们也矢忠尽力,历数十年之久,与朕同白了须发。朕念宿学老臣辞世者辞世,告退者告退,每每伤心痛哭。”
云锦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也为之唏嘘,说来张玉书自己也是见过的,在宫中过冬至的时候,自己找康熙去写那个九九消寒联的时候,他和马齐就在南书房的。马齐经过推选八阿哥为太子一事儿,惹得康熙动怒,将之交给八阿哥严锢,去年年底才起复的。马齐这儿刚起复没多久,张玉书就病逝了,真是世事无常啊。
四阿哥在三阿哥的“带领”下,到张玉书家里进行了亲切的慰问,并致以了崇高的敬意。从张府城出来后,四阿哥就与三阿哥分开,自己则是,来到了云锦所住的别院里。这些日子他没来,云锦心里面虽然有那么一点点儿的不舒服,但觉得也是有好处的,至少没有人来打扰自己的减肥计划了。现在他过来的时机刚刚好,自己已经减到理想的体重了,可以恢复成以前的食谱了。
“你这是怎么弄的?”四阿哥一见云锦的面脸就黑了,瞪着一干下人严厉的说道,“你们是怎么伺候主子的,皮都痒了是不是?”
“奴才(奴婢)该死!”吓得一院子的奴才跪了一地,好吧,说跪了一地是有些夸张了,毕竟这个院子里也没多少下人,有一个算一个,全跪这儿了。
“爷,怎么了?”云锦也吓了一跳,“他们哪儿做错了?”
“哪做错了?”四阿哥冷哼一声,“伺侯主子,居然让怀了身子的主子瘦成这样,都不想好了是吧?”
听了四阿哥这话,红袖动了动,想说话,吃翠屏拽了一把,又缩回去了。
“爷,这个事儿不怨他们,”云锦赶紧解释,“这是云锦故意那么做的。”
“你故意的?”四阿哥眯起了眼睛,“这是为什么?”
“爷,还是进屋再说吧,”云锦笑着对四阿哥说道,“现在天已经开始热起来了,别再中了暑。”
“哼,你还是当心你自己吧。”四阿哥冷哼一声,但还是与云锦一起往堂屋走去。
“爷要进屋了,你们还不赶紧动起来。”云锦一边走,一边回头吩咐着,“赶紧准备些冷饮端过来,记着,把冰打成碎末放进去,不过不要放多啊,只是借点凉意就行,冰的狠了,我怕爷的脾胃着了寒气。”
“你还是先说说,为什么要把自己弄成这样?上次看你吃东西太少,我就觉得不对,”四阿哥瞪着云锦,“你到底是怎么想的,难道说你为了模样好看些,连孩子也不顾了吗?”
“爷,云锦这么做,就是为了孩子啊,”云锦赶紧解释,“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