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让爷清静,而且触景生情的,怕是爷的心情也不好恢复。”
“福晋总是对云锦客气,”云锦柔声说道,“福晋能放心把爷交给云锦照顾,这是福晋对云锦的信任,云锦应该感谢福晋才是。”
“你总是这么贴心,”乌喇那拉氏拍拍云锦的手,“本来还说等这次爷病好了,好好的让他陪陪你的,结果没想到又出了这个事儿。”
“云锦看福晋也清减了,”云锦看着乌喇那拉氏,关心的说道,“您也要注意自己的身子啊。”
“唉,弘昀那孩子,我也是看大的,这一下子没了,哪能不伤心呢?”乌喇那拉氏眼圈又红了,“爷虽然没怪我,但我总觉得是我耽搁了,如果我早点带他出去找叶大夫就好了。”
“这个事儿哪能怪得了福晋呢?”云锦忙说道,“如果是您自己的孩子,您当然可以这么做,可是有他的亲生额娘李侧福晋在那里,您总是有您的无奈啊。”
“如果她们要都是象云锦这样懂事就好了,不过李氏这回可是真的伤心极了,这是她失去的第二个儿子了,”乌喇那拉氏叹息着,“这次爷请旨将她进为侧福晋,也是为了能弥补下她的丧子之痛,只是在做额娘的心里,是什么也代替不了自己的儿子的,好在她还有一个弘时。”
“福晋,您又想起大阿哥了是吧?”云锦看乌喇那拉氏的神情,就知道她又想起弘晖了,“在爷的心里,怕是谁也比不上大阿哥的。”
“那倒是的,”乌喇那拉氏点头回忆着,“那时他们父子之间的关系可是好的很哪,爷那么冷情的一个人,对这个儿子却是关爱有加,我再没见他对其他人也这样过。”
“爷之所以会这样,一来是因为福晋您,二来肯定也是因为大阿哥乖巧聪明。”云锦看着乌喇那拉氏说道。
“弘晖倒真的是一个乖巧的孩子,”乌喇那拉氏点头说道,“学业上也知道上进,只可惜……”
“福晋,”云锦看乌喇那拉氏神情又伤感了起来,忙抢过话来说道,“上次在皇上面前,福晋和云锦可是说好了的,云锦生了儿子,也就是福晋的儿子了,到时福晋可得要象教大阿哥一样的教他啊。”
“这你放心,只要你生了儿子,我是一定会尽力帮你的,”乌喇那拉氏看着云锦,嘴角露出一丝微笑,“不过凭你的才学,还用的着我教他吗?”
“那时当然的了,福晋教的大阿哥,让爷那么喜欢,可见得福晋教子有方,”云锦反握着乌喇那拉氏的手说道,“云锦只是会些个乱七八糟的一点儿用都没有的东西,对这教子之道,可是一点都不通的,云锦不管,在您没再生子之前,云锦可是要赖上您的。”
“我是不会再生子了。”乌喇那拉氏淡淡的说道。
“福晋为何会这么说?”云锦吓了一大跳,虽然她知道乌喇那拉氏自弘晖之后,没有再生养过,也曾想到过可能是她的身子出了问题,但没有人说,自己也只当不知道,没想到最终这个事儿却是乌喇那拉氏说出来的,而且是就这么直接的告诉了自己。
“就是生弘晖时,身子受了损,”乌喇那拉氏叹了一口气,“之前我也曾怀疑过,但却不能确定,还是这次如霜的事儿,从外面请了大夫,我叫他一并给我看了看,这才知道了真相,这个事儿是瞒不过当时那些太医的,他们也肯定会禀报皇阿玛了,皇阿玛知道了,爷就一定也知道了,可是皇阿玛对我的态度却一点儿都没有改变,而爷,也没有给我一点脸色看,我心里真的很感激他们。上次皇阿玛在你这儿说,只要我生了儿子,就是嫡长子,我不是个糊涂的,不会想他老人家是在骗我,而是不知道我已经清楚了自己身子的事儿,想宽我的心,虽然我已经生不了儿子了,但他老人家的这份情,我是诚心诚意的领了,我的家族在朝中并不能算是显贵,皇阿玛和爷却能对我这般,我知足了,真的知足了。”
“福晋,您别这么说,这事儿又怨不得您,您也是为了替爷生儿子,才让身子受了损的。”云锦心中叹息,古代的女人哪,好象不能生孩子,就犯了什么大错似的,人家没对做她恶言相向,她就感动的不亦乐乎了,真是封建社会的悲哀啊。
“其实从如霜的事儿之后,我也曾想过,”乌喇那拉氏神情慢慢的恢复了平静,“如果我生弘晖的时候,也能有人从外面给我请好大夫,也能有人象你帮如霜一样的帮我,那么我的身子也不一定会受损了吧?”
“福晋,”云锦劝说道,“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了,想得多了也是无益,爷那个时候也不会想到要置疑太医的。”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乌喇那拉氏笑了笑,只是那笑容中带着苦涩,“那时爷的年纪也不大,怎么可能会想到这些个,他万万也不会想到太医居然敢对皇家之人行如此敷衍之事。就是我,也是想不到的,还以为有太医在,就是最大的保靠了呢。当时生了弘晖之后,我还让爷给太医送了谢礼呢,现在一想到这个事情我就恨。”
“福晋,也不一定是太医的错,”云锦给她分析着,“宫中的太医只是保守了些,求稳了些,绝对不敢置您的安危于不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