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阿哥一行人的基本目的算是达到了,自是心满意足的回去了。而四阿哥和十三哥在送客之后,却是愤愤然的又回到了止风院。
“你是怎么回事?”四阿哥一见到云锦面,还没等她请安呢,就先吼一嗓子。
啥?云锦正在屋子里自怨自艾呢,听到四阿哥、十三阿哥又过来了,遂出屋去迎。结果还没看清人呢,就挨了吼,第一次看到怒成这个样子的四四,她一时有些被吓到了。
“四哥,你吓到云锦了,有什么进屋说吧。”十三阿哥劝慰。
云锦这时也反应过来了,忙伺候两位阿哥进屋坐下,并招呼红袖上茶。
看上来的是水果茶,四阿哥脸又绷起来了,挥手命红袖退下。
“云锦,这茶是你弄的?”十三阿哥端着茶杯。
“是,云锦瞎琢磨弄的。”
“弄就弄了,瞎显什么?今儿是什么场合,你就能上这个。”四阿哥没个好气。
“四爷,云锦在那几位面前躲还不及呢,哪敢显呢?本是想给您二位尝尝,这才叫红袖上的,谁知道他们几个也来了呢。”云锦也是一肚子委屈。
“好了,四哥,反正云锦在他们面前也没认。你就消消气吧。快尝尝这茶,今儿让他们几个弄的,都没心思细品,其实味道还不错呢。”十三阿哥先喝了一口。
“哼!没认,你当没认他们就不知道了,一个个都精的似鬼。”四阿哥也喝了一口,放下杯子来又接着说。
“四爷,这个水果茶做起来很简单,一学就会,等云锦把红袖教会了也就是了。”云锦在现代也听过雍正其实是个话痨的说法,说他惜字如金是后天克制的结果。现在看来倒是有几分依据,至少在她这里,四四的话是越来越多了。
“这茶……水果茶也就罢了,你没见我和你十三你一直给你暗示吗?还一直唱那些乱七八糟的曲儿。”四阿哥越说越气,把茶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
“四爷呀,您说到这儿,云锦还委屈呢。就您那暗示,鬼才能看明白。”云锦对此也有怨气。她这阵子跟两位阿哥混熟了,说话也随便了些。
“你说什么?”四阿哥一拍桌子。
“不是,云锦是说,您那暗示也太隐晦了,不是凡人能看明白的。”云锦看四阿哥生气了,忙换了种说法,又看了看十三阿哥,“十三爷,不是云锦埋怨您,四爷是个深沉的,您为什么也不说明白些呢?”
“不是我没说明白,是那时我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意图。”十三阿哥无奈的笑了笑。
“看吧,四爷,您二位爷都没弄明白,云锦上哪明白去呀。”云锦这下可得了理了。
“就算是你不明白,但非得他们说什么你就唱什么,还说你不显?”四阿哥还是不依不饶。
“四爷,这您可就不讲理了啊。那些人是谁啊,是皇子阿哥啊,是您的兄弟啊,云锦是谁,哪敢违他们的命哪。”
“好,你不违命,那你就好好的弄那个长生殿吧。”四阿哥有些赌气。
“四爷,”云锦拖长了声音,“那个东西岂是好弄的,您也说过了,云锦是个浅薄的”说到这儿,云锦顿了一下,后面那“东西”两字怎么也说不出口,四阿哥把自己物化就罢了,自己总不能再作践自己吧。
“怎么,爷那么说你有意见?”四阿哥听云锦说到这儿,话音停顿了,看了她一眼。
“没,云锦怎么会对爷有意见呢,再说您也是为云锦好才那么说的。”云锦冲四阿哥讨好的笑笑,真是的,人家骂自己是东西,自己还得感谢他。“云锦是说,确实是象四阿哥所说的,云锦可没那份才华,可弄不了那个什么长生殿。”
“能弄不能弄的,现在也没大区别了,反正你今儿已经唱了那么多。没听九哥说,他们是带着乐师来的,把曲儿都记去了。四哥,看来他们不是临时起意的,而是早有准备哪。”十三阿哥摇着头。
“那还用说。我就觉得有问题,所以才暗示云锦别唱太出格的曲儿,想来老十三也是这么想的。偏你逞能弄出了那么多来,这下叫人拿住了吧。”四阿哥说到这儿,又瞪了云锦一眼。
“象四爷和十三爷这样法眼如炬、明察秋毫的,先前还没弄明白呢,云锦这么个拙笨的又如何能知道呢?四爷、十三爷,现在该怎么办?要不,云锦弄些平淡无味的曲儿给他们吧。”云锦想,弄好的不容易,弄差的还不简单,就算自己记得的现代歌曲都是不差的,那还不能自己现编吗?
“哦,你师傅教你的曲儿还有平淡无味的?”十三阿哥挑起眉毛,笑看着云锦。
“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作诗也会吟。师傅没教过,云锦还不能自己现编嘛。编好的不容易,编差的还不简单。”云锦作古人背书的摇头晃脑状。
“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作诗也会吟。这话说的有趣,是你想出来的?”十三阿哥一愣。
“云锦哪里说得出来,这是听师傅说的。”云锦也一愣,怎么这时候还没有这句话吗?
“打量就你聪明哪,还编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