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是要做更亲密的事。”楼折翡打开盒子,揩了一块凝固的黄白色膏体,“阿白想和我天下第一亲密吗?”
姜白下意识点头:“想,但我们不是已经结契了吗?”
结契了,生死不离,就是彼此最亲密的存在。
楼折翡冲他暧昧地眨了眨眼:“那只是名义上的亲密,还有实际上的亲密。”
姜白懵了:“实际上的……亲密?”
楼折翡抵着他的额头,轻声道:“都交给我就好。”
软榻旁摆了好几盏灯,烛焰将四周照得很亮,好似一场绮丽的旧梦。
楼折翡亲了亲微滞的小傻子,从后面拥住他,指尖勾起嫁衣下摆:“合该阿白穿嫁衣的,你不知道自己有多好看。”
姜白满脸不赞同:“你穿的好看。”
楼折翡轻轻笑了声,没搭话。
他一只手就能捏住姜白的两只手腕,以往总是要装出一副柔弱的模样,时至今日,才能以绝对的,不容置疑的姿态,将人抱进自己怀里。
药膏是之前准备的,活血化瘀,很适合治伤。
以楼折翡的脸皮,做不到去配春宫图册上专门的药膏,只能旁敲侧击,从莲生那里讨了一盒伤药来。
都能用,效果也差不了多少,左右端看他的技术。
楼折翡信心满满,那一整本春宫图册,他硬着头皮都看完了,还看了好多遍。
只差今日的实践了。
药膏和想象中的效果相差无几,姜白的反应出乎意料的小,皱着眉头,却没有挣扎:“好奇怪,这是要做什么?”
“做……”平日里瞎话信口拈来,此时此刻,对上姜白认真的眼神,楼折翡觉得自己没办法胡编了,“做能让我快乐的事,我努力一点,也能让你快乐。”
姜白一脸懵逼:“?”
这他娘的,说了和没说一样。
楼折翡失笑,八成也发现这是废话了,低头亲了亲他,不再言语,继续自己要做的事。
姜白对楼折翡有着超乎想象的信任,楼折翡说一句“能让我快乐”,他就乖乖的,任由摆布。
直到受不住了,才露出一点委屈巴巴的神色。
心里情绪满涨,楼折翡觉得自己好似被撕成了两半,一半心疼又怜惜着小傻子,一半叫嚣着占有。
他无法融合两个自己,只好将一切都抛之脑后,逮着人重重地亲起来。
经过一系列的学习,楼折翡做的很出色,很快就到了最后一步。
他压抑着心里的暴躁心情,将呼吸紊乱的小凤凰捞进怀里,温柔地贴近,直至将人彻底揉成自己的一部分,再不分开。
姜白瞪大了眼睛,脑海中有惊雷劈下,醍醐灌顶,所有的一切都联系起来了:“你,你骗我!”
什么更亲密的事,什么脱了衣服亲亲抱抱,都是假的,真正的亲密是融为一体,而他已然知晓了如何达到这种亲密状态。
楼折翡长出一口气,低头吻了吻他的后颈:“没有骗你,我问过你可不可以把自己交给我,你答应了。”
姜白:“……”
谁知道你是这种意思?!
烛灯模糊了视线,姜白被撩起的嫁衣蒙住了头,抵着软榻晃得厉害。
楼折翡心念一动,停下动作,俯身凑到他耳边:“阿白,你像不像戴着红盖头?”
穿着嫁衣,戴着红盖头,成为我的新娘子。
楼折翡是霸道的,就连姜白攥紧的手都被他掰开,十指相扣。
小凤凰失了所有的气焰,含含糊糊地争辩:“我,我才是夫君!”
楼折翡挑了挑眉:“好,你是夫君,作为夫君,可不能轻易喊累,就算受不了了,也得忍着,知道吗?”
姜白:“……”
断断续续的说话声传出来,隔一会儿就上演一次。
“唔,阿翡,你不冷吗?”
“不冷,有暖炉和防风的法阵,特别暖和。”
“……”
“站着好累。”
“那就躺一会儿,这软榻特别舒服,我抱你上去。”
“……”
到最后,姜白已经麻木了,整个人蜷在楼折翡怀里,小声呜咽着。
他是修士,虽然精神上疲惫不已,但身体的承受力很强,完全不会受不了。
温泉是活水,没过多久就换了一池子,不见之前弄出来的各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