竺和白杳带着它和肉包子,整日在山林里闲逛,帮乔海打了很多猎物回来。
姜竺和白杳的行为很反常,楼折翡估摸着他们八成是看出点什么了,但他们不提,他也懒得花心思去想。
况且看两人的态度,并不像是会反对他和姜白在一起。
姜白睁开眼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楼折翡。
两人注视着彼此,足足愣了好几秒,才相视而笑。
“阿翡,我结成元婴了!”
姜白的伤还没好,整个人看上去有些虚弱,但眼睛很亮,透着难以言喻的兴奋劲儿。
楼折翡提心吊胆过了三天,终于在他睁开眼那一刻松了口气:“嗯,阿白好棒,要抱抱。”
没等姜白张开胳膊,楼折翡就一把将他抱进怀里,力道很大,像是恨不得将他融进自己的身体中:“吓死我了,可算是醒了。”
耳边是急促的心跳声,姜白弯了弯唇,圈住他的腰:“不怕,我还要娶你做我的道侣呢,肯定不会让自己出事的。”
楼折翡抿了抿唇,闷声道:“这是你说的,你要娶我的,不能食言,不然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他太怕了,怕姜白无法结成元婴,更怕是自己导致了这一切。
所幸,一切都没到那一步。
“哈哈哈哈阿翡好凶啊,情话说得都像是威胁一样。”姜白笑个不停,眉眼弯弯,里头映着他心上人的影子,“你该对我说,我好想你。”
姜白是故意逗他,楼折翡不是个喜欢将情啊爱啊挂在嘴上的人,却没想到,对方会配合自己。
楼折翡揽着他的肩,深深地望近他眼里,语气很轻,带着股子不易察觉的依赖:“我好想你啊。”
像极了撒娇。
姜白愣了两秒,从耳根泛起红意,迅速蔓延到整张脸。
楼折翡偏头蹭了蹭他的脸,轻笑:“怎么又害羞了?”
“我,我没有!”姜白恼羞成怒,“我是夫君,夫君是不会害羞的!”
楼折翡埋头在他颈窝里,笑声有些闷:“对对对,阿白是夫君,最娇的夫君。”
姜白:“……”
逗得狠了,小傻子自个儿生闷气。
楼折翡也没哄,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精致秾丽的眉眼里带着温温的笑意。
没过一会儿,姜白就颠颠地凑过来,语气里不无埋怨:“你都不哄哄我,好过分。”
楼折翡顺着他的话往下说:“对,我好过分。”
“还好我自己能哄好自己。”姜白幽幽地叹了口气,“你再过分一点也行,这样就没人和我抢你了。”
楼折翡失笑:“已经没人和你抢了,现在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是你姜白的道侣了。”
不仅如此,怕是自己头上还会多一个蓝颜祸水的称号。
为了一个炉鼎越级挑战比自己修为高的修士,还用上了不死不休的生死挑战令,过几日,姜白怕是就要闻名修真界了。
姜白骄傲地抬了抬下巴:“这样正好,我看谁敢来挖我的墙角!”
楼折翡最喜欢看他这副得意骄矜的模样,默默在心里腹诽:谁敢来,我先弄死他们!
姜白顿了顿,想起一件事来:“阿翡,你是炉鼎体质?”
楼折翡眼睛一转:“炉鼎是什么意思?”
“就是……”姜白简单解释了一下,郑重道,“你放心,我和无量那种人不一样,我会自己修炼,不是贪图你。”
“不贪图吗?”
楼折翡懒懒地掀起眼皮,上挑的眼尾仿佛带着钩子:“我还指望阿白贪图我的美色呢。”
姜白:“……”
飞舟上一片寂静,气氛突然变得越来越古怪。
楼折翡揉了揉眉心,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的放浪:“咳,我是开玩笑的。”
“不行!”姜白拔高了调子,“不许开玩笑,我当真了!”
“嗯?”
“我,我贪图的。”
楼折翡盯着他臊红的脸,突然有些渴:“什么?”
姜白脖子一梗,大声喊道:“我贪图你的美色!”
话音刚落,飞舟门就被打开了。
两人循声看去,正好对上姜竺和白杳戏谑的目光。
姜白整个人都不好了,欲哭无泪:“父亲,爹爹,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不用解释。”姜竺笑意温和,“姜白,你长大了。”
姜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