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的白色地毯已经被染红,吸饱了血,估计以踩上去就能血渐三尺。
“出血量够大的。”一旁的法医说,“看样子动脉肯定被割破了。”
确定鉴证科的已经把现场照片都拍完之后,宝刚才从阿杰手里接过鞋套套在脚上,探头往里看了一样,客厅里到处都是血,被害人赤身裸体的面朝下躺在血泊里,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好地方。
宝刚垫着脚尖走进客厅。
客厅装修很是豪华,洁白的沙发上全是飞溅的血迹,他走到尸体旁边。
尸体是面朝下的,全身赤裸,背部全是写,隐约可以看到一些密密麻麻的伤痕,新旧不一,有些是鞭痕,有些是烫伤,或是一些不太深的刀伤。
宝刚皱了皱眉,伸手朝身后的人招了招手,阿杰和法医走进来,三个人一同把尸体翻了过来。
“啊!”阿杰惊呼一声,被尸体吓得脸色一阵惨白,一股酸意往喉咙上涌,“对不起,我,呕呕呕!”推开挡在身后的法医往外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