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点,但既然是大喜的日子,我们应该多祝福!”云惜应道。
“祝福是肯定要祝福的,能不能幸福就看我表姐的造化了。”林雪樱感叹道。
云惜点了点头,婚姻这种事情,冷暖自知,别人也帮不上什么忙,完全靠夫妻自己的修行了。
就像她和林牧铖,分分合合这么多回,别人只看个热闹,又怎么会知道他们婚姻里出的问题。
“夫人,紫鸢小姐出嫁了,她的屋子要打扫吗?”保姆过来问道。
平时紫鸢小姐的屋子,都是她自己收拾,不喜欢让别人碰她的东西。
但紫鸢小姐嫁出去了,她不确定是否需要打扫,就来问夫人了。
“打扫一下吧,她的东西不要给她碰坏了就好。”秦芳漫不经心地应道。
不然紫鸢回来的时候,她的屋子积了一层灰, 也不太好。
保姆就去打扫了,过了没多久,突然跑下楼,并惊慌地喊道,
“夫人,夫人——”
“一大早的大呼小叫干什么啊!”正要喝茶的秦芳,手一抖,茶水差点溅到裙子上,顿时不悦地训道。
“不是啊,夫人,您到紫鸢小姐房间看看吧!”保姆惊恐地说道。
“有什么好看的!”秦芳没好气地应道。
“您看了就知道了。”保姆坚持道。
秦芳怒气冲冲地瞪了一眼保姆,但还是放下茶杯,起身跟着保姆,来到了紫鸢的房间。
保姆指着床边的几个人偶,都贴着符咒的,颤抖着声音说道,
“夫人您看,那是什么啊?”
“不就是布娃娃吗?”秦芳捡起了其中一个看着,渐渐脸色变了,因为上面有名字有生辰八字,还有针头。
她连忙拿起其他的几个看,有的有名字和生辰八字,有的只有名字生辰八字少了时。
“你这些是从哪里拿的?”秦芳脸色铁青地质问道。
“柜子上面掉下来一个盒子,这些从盒子里滚出来的。”保姆解释到。“夫人,这看起来很像是——”
保姆没敢再说下去。
“很像什么?”
“我不敢说。”保姆瑟缩着应道。
“你说错了,我也不跟你计较。”
“很像是一种下蛊和诅咒的方式,专门针对知道生辰八字的人。”保姆低低地应道。
秦芳脸色更难看了,但还是忍着怒气说道,
“屋子你先别打扫了,这件事不要说出去。”
“知道了,夫人。”保姆就退出去了。
秦芳又仔细看了一遍那些布偶, 放回到盒子里,拿起手机打电话给自己的儿子林牧泽。
这件事现在只能找儿子商量了。
林牧泽正在忙,说中午他抽空回来一趟。
秦芳说好,毕竟儿子现在在忙,正事要紧。
林牧泽回来后,秦芳就将那个盒子里的东西,拿给儿子看了。
“这是什么东西?”林牧泽不解地问道,“送给我的礼物吗?”
“胡说什么,我怎么会送你这个。你没看到上面有名字有生辰八字,还有针头吗?”秦芳变了脸色应道。
林牧泽细细看着,还真是有针,而针头最多的是写着云惜名字,还有一个写着父亲名字,但已经断头的布偶。
下一秒林牧泽脸色就变了,转头看向母亲,
“妈,你从哪里拿的这些东西?”
“今天保姆去打扫紫鸢房间,从柜子里掉下来的。”秦芳解释到。
“这是紫鸢的东西?”林牧泽有些讶异。
秦芳点了点头。
“她拿这些东西做什么用?”林牧泽问道。
“我问了一些人,说这很像是一种下蛊和诅咒的方式。”
“下蛊和诅咒?”
“嗯,不然怎么会有名字生辰八字,还要扎针。”
“ 紫鸢想诅咒我们?”林牧泽眼神沉了下来。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误会了,但如果不是,怎么会扎着针呢?”秦芳越想越怕。
特别是在看到云惜的布偶,还有断了头的林耀祖的布偶,她更觉得这就是一种诅咒了。
“妈,这件事除了你,还有谁知道?”
“就阿吉而已,我已经交代她不能说出去了。”秦芳应道。
“妈,这东西从哪里拿的,你让阿吉放回原位,剩下的事情我来解决。”林牧泽交代道。“你们就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更不要跟紫鸢提这件事。”
“好!”秦芳点了点头应道。
虽然不知道儿子接下来要怎么做,但既然儿子交代了,她就照做 。
紫鸢正在诅咒最亲的人
林牧泽让人在紫鸢的房间装了摄像头,为的就是等紫鸢回来后,看看她拿这些布偶,是做什么用?
不过是为了坐实证据而已,不然从这些布偶也能看得出来,紫鸢的动机不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