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生了,双生子……实在是太不吉利了。”
祯常在没应这话,扭头就叫自个儿的婢女将话给储秀宫传了过去。
她一个小岛上来的郡主,家学便是以和为贵,看准了大腿扒住绝不后悔,她才不管贵妃是不是吉利呢,没听说有半道儿换大腿的。
不看看古往今来墙头草有几个好下场的?
过了几日亲近的婢女问真不后悔,祯常在对着自己人说话还是要更实在些:“银子都扔出去大几百万两,我爹也要肉疼,我本来榜着贵主儿还稍微和缓些,一想到要放弃,想想扔出去的银子,我这心窝子疼得恨不能去死,反正都是死,我干嘛要后悔。”
静嘉的身孕已经有八个多月了,都说双胎没有足月生的,刚进八个月程太医便带着两个医女日日驻守在储秀宫,晚上医女跟着人一起坐更,就怕静嘉早产。
叫太医说,若是七个多月没生,最好是能挺到九个月出头再生,八个月不说吉利与否,总叫人心里不那么舒坦。
静嘉显然也知道这个道理,平时都注意得很,这会子进出都是两个人扶着,半点大力道的活计都不叫她沾。
可听敖乐禀报完祯常在那边的话后,静嘉实在没忍住,笑倒在软榻上,没过多会儿,她突然僵住了。
“杜若……”静嘉声音有点子发颤,“快去叫医女,叫魏嬷嬷和接生嬷嬷过来,我……我估计要生了。”
一开始静嘉还以为自己是笑尿了,孕妇难以启齿的时候多,静嘉脸皮子比常人厚,也都习惯了。
可没听谁说笑尿了是突然就屁股底下湿一片的,静嘉这才知道是羊水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