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金花说这话的时候一直是低着头的,双手无措的绞着手中的丝帕,浑身上下带着惧意,似乎是在惧怕对面的人一样,看的江六月眼睛一抽一抽的。
默默的看向夹古裂,心道这个表妹怎么就突然从霸道女金刚变成了如此的貌美白莲花,还顺带娇媚了一把,这也变化的太快了吧!
夹古裂一直冷冷的看着怀金花,见对方把话说完,却是冷笑一声道:“你还没回答本王的问题,是谁,准许你站在此处的?
本王可不曾忘记过,本王说过,若是你再一次进入战王府,本王定叫你怀家鸡犬不宁。”
怀金花的身子被震的颤抖了几分,仿佛弱不禁风的扶柳,摇摇晃晃,最终却坚定的站稳,抬眼看向夹古裂,眼底带上了一层水雾。
她的轮廓像极了怀太妃,只是比怀太妃更为年轻,少了一份庄重威严,多了一丝小女子的风情,若是此时这里有别的男人,定然会说夹古裂不解风情。
“表哥如此对金花,是因为表嫂吗?可是表哥,我虽然曾经妒恨过表嫂,却一直不曾伤害过她,你护着,我这点道行,如何害的了?
到是纵我进来的那人,若是金花此时说了去,表哥必然不留他的性命,若如此,表哥便杀了我,一解心头之恨好了。”
江六月看的津津有味。
虽然她在怀金花身上没有感受到一丝一毫的别有用心,可是身体的直觉却是觉得这个怀金花还和从前一样,一定是恨自己入骨,那么,是什么支撑着她如今这样闻声细语的回来道歉呢?
答案是夹古裂?不见得,若是真的因为夹古裂,为何非要每句话都扯上她?
而此时,她不得不考虑自己是做一个心狠手辣视而不见的毒娘子呢?还是做一回圣母白莲花,走进她设下的局。
夹古裂也没动,不知道是不是想到了什么,突然转头看向了江六月道:“娘子,你打算如何发落她?”
夹古裂一愣,随即便在那双蓝色的眸子中看到了奸诈,她顿时眯眼,红唇微启,道:“王爷说的哪里话?妾身不过是这王府中的王妃,这后院之事才是我这王妃应当管的事情。
如今表妹身在前院,又不是我后院之人,我若是插手,便叫人说不知礼数,若是被母妃知晓,免不得一番教训,妾身可不想要担责任,还是王爷您自行斟酌的好;。”
麻蛋,像摔锅给老娘,夹古裂你丫就是混蛋。
眯着眼咬着牙,她却笑着说着,每句话似乎都是夹着冰霜雨点狠狠的朝着夹古裂身上打。
而夹古裂到是盯着她一张一合的小嘴半响没回过神来。
江六月的唇从来不涂唇脂,只是淡淡的粉红色,看起来诱人的很,夹古裂就这一看,就心痒痒的去了半条命。
只恨自己为何要诱惑她开口,却是让自己此时难受。
想到此,他便阴郁的看向对面站着迎风昭然却总是在显示自己脆弱的表妹美人,恨不得一下子就将面前这位直接掰折了扔出去。
蓝色饿的眸子闪了闪,他到底是忍住了冲动,看着江六月温柔的说道:“战王府和别家不同,本王的王妃不但可以掌控本王的后院,这前院,也是王妃的地方,王妃想要如何,无需过问任何人,便是娘子要杀人,本王也给你兜着。”
这话说的柔情款款,闪瞎了江六月的眼,此时说话的夹古裂神色无比的正经,让江六月有一瞬间觉得眼前的男人那就是高高在上的男神,绝世好男人。
只可惜,这绝世好男人在温柔之后,突然朝着她眨眨眼,唇角的舌头微微探出,做了一个无比下流的动作。
麻蛋,这不是毁了我心中的信仰吗?
江六月心头咆哮,只觉得恨不得将夹古裂塞回去一年前回炉重造。
怎么当初那个冰霜王爷哪去了?还我冰山美人。
两人状似打情骂俏,接着夹古裂宣誓一样宣布江六月在王府的权利,怀金花的身子僵直的站在原地,耳朵里充斥着的全都是夹古裂对江六月说的话。
她的双手,死死的绞着手帕,恨不得下一刻,就将手中的手帕撕个粉碎,然后将眼前的女人直接一枪东洞穿。
可惜此时还不可以,还不到时候,她不能就此功亏预亏。
所以,此时她安耐着自己的性子,柔柔弱弱的站在江六月的面前,双眼微微抬这,带着祈求的神色,唇微微嘟着,带上了一些娇嗔,到是有些卖萌的色彩。
若不是知晓眼前的女人曾经对自己的敌意,她绝对会被此时的画面萌到。
思索片刻,江六月推开还站在自己身边明目张胆耍流氓的男人,笑盈盈的走到了怀金花的身边,柔声说道:“你说的什么话?我江六月岂是那等记仇的人?
你是啊裂的表妹,便是我的表妹,你曾经做的,不过是为了啊裂而已,我才不会怪罪,想到的,我到想要谢谢你,若不是你,我也不可能捡了这样的啊裂,一心一意的对我,不离不弃。”
乾坤顿在房檐上只想要给死女人放鞭炮喝彩。
卧